昆西的能力很古怪,如果是分身的话,但每一个分身的战斗经验和风格,竟然都可以有差异,甚至能够做到,面对不同的对手,进行不同的战术,如果说昆西的智商不高,那这战斗是怎么打出来的,跟昆西交手后,饶是兰利和凤翔,都惊呆了,这战舰秘技用的,这炮击设的,太可怕了吧?!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况?!”
看着明明已经被榛名的哈尔斯金属给控制了的昆西分身,却又好像无事人一样再次动了起来,这种不科学的情况,简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昆西!!!”
“昆西昆~~~”
随着两声好似非洲人壮声势的呐喊,本就很多了的昆西,再一次的增加了数量,而这一次,数量已经增加到了数万,但还不等舰娘们反应过来,她又分裂了,从数万,一下子形成了近十万的军势,原本还算空旷的第二层,这下,整个大监狱第二层彻底被人山人海所取代。
昆西的情况很特殊,除了炮弹的攻击外,也就金刚的奥拉文物质能够对其造成伤害,其余人,无论是能力还是近战,几乎任何攻击都对其无效。
可……
全他妈是昆西啊!
昆西地狱啊!!
最最奇怪的是,面对不同舰娘的力量,这些分身竟然会做出相对应的应对手段,比如被黎姐攻击,她们竟然能够用炮弹狙击,理论上,炮弹的速度是不可能追上光的,可偏偏,这些昆西就跟算出了黎姐下一步会移动到哪一样,提早将炮弹发射到了黎姐的运动轨迹线上,要不是黎姐能够在任何时刻停下来,她现在已经直接跟炮弹撞上了。
这种连光的移动点都能预判的恐怖直感,哪怕舰娘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都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强!
“金刚能够击杀,那么神器自然也可以,但这份实力,以前就听说过吃草昆西很强。”凤翔一刀斩杀了一只昆西分身,可面对又扑上来了数十只昆西,凤翔不得不选择撤退,她看了眼手中的刀,不知何时,刀上竟然出现了奇怪的东西,宛如铁锈般附着在了上面,凤翔将刀一抖,锈迹瞬间消失:“今日一见,真是比传闻中的还要不得了啊!”
昆西大军,战无不胜,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所以被称为“吃草舰娘、吃草昆西”,不过,这句话并不是在说昆西不好,恰恰相反,这里面的主角,这位昆西,却被誉为史上最强昆西,也是昆西中真正的原型舰。
兰利并没有怎么见过昆西,因为战场不同,双方也没有多少接触,可从那些传闻中,兰利还是听说过不少关于昆西的事情,听说昆西战斗经验非常丰富,能够如同精神分裂般同时面对不计其数不同的敌人,然后使用出无数不同的战斗风格,每一个风格,都能对那些舰娘造成克制,是最最完美的碰到她们是的选择和战斗方式。
比如碰到黎姐,战斗是一回事,碰到金刚,战斗又是另一回事,这恐怖的适应能力!
“螺旋之核,本来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凤翔再次砍向昆西的时候,对方竟然以惊人的反应能力,躲过了这原本必中的一击,凤翔嘴角一勾,如果之前可以说不清楚,那现在,她已经能确定昆西的能力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螺旋之核,众多核心中的一颗,其能力与别的舰娘不同,并没有太多的体现,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也就只有这个类似于克隆一样的分身了,随着核心的深入,昆西可以进行金属生命螺旋结构上的分裂,一人成军。
如果仅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个核心远远不如榛名的哈尔斯之核,可是这样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螺旋之核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其可怕的记忆能力,任何力量,一旦被昆西接触过,那么她就会将其记忆下来,同时,螺旋之核会改变昆西的结构,使其发生被动的改变,不同的环境会给昆西带来不同的变化,同理,不同的对手,也会让其发生最适合的变化,来应对各种敌人,各种情况。
敌人越多,昆西所能展现出的能力和力量,也就越多,这不是复制能力,而是一种适应力,但这种适应力是不确定的,也无法保留,而且也只有那几个正在跟敌人交手的舰娘,才会发生变化,限制很多,可即便如此,螺旋之核这种类似于从人类DNA上的改变,真的非常的可怕。
“呀咧呀咧,你们猜我看到了谁……”
“嗯?”
突如起来的戏谑声,一下子惊醒了所有舰娘,这声音来的太过突然,甚至连舰娘们都没有注意到,在这第二层,竟然还有除了昆西意外的,别的舰娘!
“什么人?”
“什么人这话,太失礼了哟……”
一头红色短发,脑袋边各绑了一个卷球,蓝色的碎花裙在行走间摇摆,这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可脸上却戴了一副奇怪的眼镜:“明明是你们先闯入我的地盘,反而问我是谁,好奇怪呢~~~”女孩一边说,一边从众多昆西中走了出来,然后站在了黎姐等人与昆西之间,明明只是那么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可给人的感觉,却比这黑压压一望无际的昆西,还要可怕。
“这,这家伙是……”凤翔吃惊的微张着嘴。
“不会吧。”兰利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惊讶道:“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里?!”
“噢噢,还有熟人呢,先前听到你们也来了,嗯,现在一看,果然是一点都没变呢,凤翔,还有兰利。”小女孩推了下脸上的眼睛,然后古怪的竖起食指,两手一起朝着黎姐这边一指:“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大监狱第二层的管理员,也是这些昆西的饲主,我叫威廉D波特!”
“当然,比起我的名字,我更喜欢你们叫我‘D老师’。”
“因为。”威廉D波特将眼镜稍稍移下了一点,露出了宛如星空般深邃的紫色眼睛:“我是一位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