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快了这四个字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刺激,虽然解别汀并不快。
根据木扬咳……学到的生理知识,男人在第一次的时候相对而言都会结束的比较快,但解别汀好像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样折腾了他这么久。
会不会是太能忍了……
无论脑子里想到了些什么玩意,木扬都战战兢兢地解释:“真不是你的问题……不对,就是你的问题!”
解别汀眼神一暗。
木扬察觉不妙,但还是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你老是揉我,我至于痒到想不了其它吗?”
算是勉强过关。
解别汀揽住他的腰往里带了点:“睡吧。”
木扬乖乖点头:“晚安。”
这个睡觉时间于解别汀而言算是很晚了,当下已经接近凌晨两点。
卧室的窗户没关,这会儿户外的晚风极其清爽,别墅区又安静,驱虫做得也到位,夜晚盖一条薄被即可睡得无比舒适。
不过木扬是真的怕痒极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风吹动了头发,细硬的发丝挠在脸上痒得不行,他一个劲地往解别汀怀里拱,想借着解别汀的身体挡住晚风。
大半夜被碰醒的解别汀缓缓睁眼,无言地垂眸望着怀里拱得跟个小猪似的人。
还是醉酒后用被子裹起来老实一点。
明明没法睡好,但解别汀却也莫名不想起来关窗,静静揽着人等待风停。
幸好木扬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两人的呼吸频率才慢慢进入到了同一层次。
难得一夜无梦。
“早。”
解别汀一睁眼,便看见木扬睁着圆长的眼眸看他,试图揪他睫毛的手欲盖弥彰地收了回去,朝他弯了弯嘴角。
久违的笑容里有些灿烂,还有些微不可见的害臊。
解别汀莫名觉得有些想笑。
说不清为什么,大抵是木扬平时嘴上一点把门都没有,现在结束了真刀真枪后,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早安。”
也不知道木扬这么看了他多久,解别汀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他极少会这个点才醒。
“饿吗?”
木扬摇头:“昨晚吃饱了。”
解别汀:“……什么吃饱了?”
木扬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这话的歧义,耳根爆成了猪肝色,嘴上磕磕巴巴:“在老潘那里吃多了……”
其他人多数在喝酒,木扬唯一一个不能碰酒的自然以吃东西为主,还喝了不少饮料,确实是饱了。
见解别汀神色莫名,木扬恼得拍了解别汀一下:“不是吃那什么饱了!”
“没饱?那今晚继续。”解别汀语气淡淡,“我努力。”
木扬一呆,一时竟然分不清解别汀是在逗他还是认真的。
他蒙圈地看着解别汀起床,再慢条斯理地换上居家服,遮住了满身自己抓咬出来的痕迹。
“今晚继续也行……”木扬臣服于美色,“但你不许揉我了。”
解别汀好整以暇地问:“揉了怎么办?”
木扬:“……”
这倒把木扬搞不会了。
一般他说什么或提什么要求,解别汀最多的回答就是“好”,很少会这么反问他。
木扬嘟囔着:“那就把手绑起来。”
他不由想起了自己定制的那些颜色文章,里面可有不少绑起来的场景。
解别汀的手腕不粗不细,十分劲韧,骨节分明,冷白的色调配上冰凉的金属质感,最好是黑色的,简直完美……
沉浸在幻想中的木扬被捏了下巴,解别汀已经换好衣服:“下次绑,起床了。”
木扬:“……”
他扭扭捏捏地坐起身,只觉得浑身被车轮碾压过一样难受。
想当初他是个跑步十分钟都会气喘的体质,昨晚双腿被迫高抬那么久,不酸软才怪。
“起不来——”
解别汀弯腰将人抱了下来,木扬还没抱稳他脖子,就突然双脚沾地。
木扬抬眸迷茫看他。
解别汀:“腿酸要动一动,多拉伸。”
木扬:“……”
你以为拉伸是涩涩的意思吗,以木扬对解别汀的了解,就是字面意思。
他别扭地走进卫生间,和解别汀一左一右刷牙。
解别汀再迟钝,也能感受到木扬幽怨的眼神。
刷完牙,解别汀朝木扬走去,谁知道木扬低哼了声,不给抱了。
他蹬蹬地跑回房间,嘴里还不忘嘟囔:“谁还没个腿了——”
结果到了楼梯处,木扬刚下一阶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陷入了沉思。
腿软……
等身后的解别汀跟上来,他回首认真讨论:“今晚能换个姿势吗?别抬腿行不行?”
解别汀的喉结微不可见地动了动,而后上前抱起木扬:“今晚不做。”
木扬:“……噢。”
今天的早餐比较清淡,是解别汀前几天包的三鲜水饺。
他十分自然地给木扬拿了一个软垫,木扬顿时紧张得东张西望,直到发现老四不在才慢腾腾坐下。
被看到了简直社死。
吃到最后一颗饺子的时候,解别汀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只见解别汀淡淡回了句:“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