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别汀身上太舒服,木扬完全不想起来:“我可以天天锻炼……但是能不能换一种方式?”
“……”解别汀现在已经能接住木扬的黄腔了,“换了之后再半途晕倒吗?”
木扬重重啃在他唇上:“昨晚只是个意外!”
解别汀回亲了亲,扶着人坐起来:“希望下次不会。”
木扬底气不足地嘀咕:“肯定不会……”
今晚就不泡澡了,木扬先去洗,当着解别汀的面裹了件他的宽大浴袍。
解别汀眸色微暗,没说什么,只是打开花洒开始冲澡:“去房间等我。”
木扬一看有戏!
说不定今晚就能打破解别汀三四天来一回的铁律。
不过他前脚踏入房间,后脚就听到一段音频。
【这是赵成赋的声音:“你平时都喊他老婆吗?”
木扬:“对呀。”
赵成赋:“那他平时喊你什么,老公?”
木扬谦虚道:“偶尔偶尔。”
“你飘了哦~”赵成赋嘿嘿一笑,“你们谁是一家之士啊?”
“我。”
“那是,一家之士就是要谦让着点。”
“可不是。”木扬的声音贼飘,“为了让他哄他我键盘都跪过。”
“别汀也会无理取闹?”
“他生气起来可难哄了!”
……】
录音戛然而止。
木扬神色凝固,万万没想到赵成赋把他们的对话录音发给解别汀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大礼’。
解别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语气淡淡地开始秋后算账:“老婆?”
“哎!”木扬这时候脑瓜子转得贼拉快,迅速地应了声。
能伸能屈不过如此了。
解别汀:“……”
木扬转过身,讨好地去抱他:“你叫得真好听,多叫几声。”
解别汀差点被逗笑了。
木扬的脑瓜子蛋就是与旁人不同。
解别汀:“谁是一家之士?”
“你是。”木扬果断反驳自己之前说的话,“我和赵导那就是男人之间吹吹牛皮……”
木扬嘀咕:“他还说当初是他老婆倒追得他呢……”
也就欺负木扬不认识他太太,不能像赵成赋这么不要脸的录音去告状。
解别汀:“他们在这个圈子里混得久了,凡事都喜欢留一手,很多人都随身携带录音笔。”
有时候也不是为了做什么,就怕自己不惹麻烦,麻烦偏找上门。
木扬惊了下:“会有人把我说的话往外传吗?”
解别汀拉开他大敞的浴袍领子:“不会。”
木扬还是担心,他仔细回忆了下,除了今天跟赵成赋互吹了牛逼以外,他都没怎么跟其他人说过话,应该没落下什么把柄。
解别汀托着腿根将木扬抱起来:“想做一家之士?”
木扬有些害臊了:“这事揭过了行不行?我就吹个牛皮……”
解别汀把人放在床上吻了吻:“一家之士可要承担起责任。”
木扬上当了:“什么责任?”
解别汀俯视着他双眸:“要担起财务大任,看好我们家的钱。”
木扬晕晕乎乎:“就这样?”
解别汀突然伸出右手,把木扬早上藏起的秋衣裤从被褥底下抽了出来:“一家之士还得乖乖听话,穿秋衣裤。”
木扬:“……”
解别汀怎么跟秋衣裤过不去了?木扬重重地打了个喷嚏,像是感冒的前兆。
解别汀眸色骤暗:“明天必须穿。”
好像真有点凶。
木扬跃跃欲试:“不穿怎么样?”
“——不穿明天我会帮你穿。”
其实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是‘不穿就别出这间房门了’,可话到嘴边还是转了口风。
哪怕清楚这只是随性的一句话,解别汀也不希望木扬会因此联想到汤爵当年的所作所为,而有所不适。
“噢。”木扬巴不得,“那你给我穿。”
“……锻炼也要跟上。”解别汀用被子将木扬拢拢好,“现在你每天晚上回来有两件事要做。”
木扬大概知道其中一个是锻炼,如果每天晚上向今晚那样,他倒是不介意。
有福利就有动力。
“另一件事是和我对戏。”
今天解别汀想了很久这个问题,木扬的演技确实不好,但他出于私心也确实想要和木扬出现在同一个大银幕里。
可按照赵成赋所谓的‘打一顿’肯定不切实际,那就换个办法。
“你总共二十多镜戏,每过一镜戏我们运动一次。”
二十多镜听着很多,但加起来其实也就几分钟时间。
木扬着实蒙了:“这个运动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解别汀不说话地看着他。
木扬深吸一口气:“一直不合格怎么办?”
解别汀轻描淡写道:“刚好,禁欲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