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想理会的人,眼睛看见她,都是一种折磨。所以,顾辰就以看书要准备科考为由,告诉来送货的二郎,他们正月十五就不回下柳村了。
苏瑾是正中下怀,绵绵当然是跟嫂子想的一样,六郎当然也不例外。只有二郎苦笑着回去了!
本来顾辰都答应带媳妇儿和妹妹去观灯的,谁知道天刚擦黑的时候,天空中就飘起了雪花,大片大片的雪花,随风飘舞着纷纷扬扬的落下,眨眼间地面上就变成了白色。
正月十五雪打灯,这也算是个好兆头。可是这么大的雪,就没法出门了。既然哪里都去不了,吃过晚饭,绵绵和六郎都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而顾辰是理所当然的,拉着媳妇儿的手进了空间。现在顾辰在泡池水,池水已经不在浑浊了,索性他现在也不嚷嚷着天天去泡。
现在的空间里,都差不多是一副景象,顾辰不是坐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看书,就是坐在各种的果树下看书。看累了,则抬起头,看看不远处忙碌着的媳妇儿。
而苏瑾则在收拢空间里的粮食,或者瓜果蔬菜,小两口儿是在这恬淡静逸的日子里,送走了日升月落。
顾辰真的喜欢现在的这种日子,可是他有一个执念,他要让那些曾经欺负过他媳妇儿的人,规规矩矩的待在他媳妇儿面前,不敢再对他媳妇儿指手画脚。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二月初八,明个儿就是二月初九院试的日子,晚上临睡前,苏瑾又把顾辰明天要带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看看又没有遗漏下什么。
看着比自个儿还上心的媳妇儿,顾辰的心里又划过那句话:“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瑾儿,不用在检查了,为夫都已经看过了。”
“恩!”苏瑾很好奇古代的科举考试是什么样子的,跟现在的考试又有什么不同。
“大郎。你们考试都是什么人来监考?”
“一般都是地方官和学正大人监考,今年咱们徒河县新到的县令大人,应该也会监考,就算县令大人不监考,也会去巡视考场的。”
“哦!看来也挺严格呀!”“那当然!”
此时,徒河县县衙后院的正堂里,新上任的县令毛文轩,正拿着父亲的亲笔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夫人徐氏从内室走了出来。
“祎祎睡着了?”
“恩,父亲那里,可还有些什么线索告知咱们?”
“没有,当年那个毒妇,以姑母是丧母长女为由,趁着祖父回京述职之际,临走之前,把姑母许给了这附近的人家。”
据说,还是个庄户人家。那个毒妇,不仅把咱们毛家的嫡长女许给了庄户人家,还不告诉父亲,姑母到底被她许给了何人?父亲每次问起姑母的下落。那毒妇都称,自个儿年岁大了记性不好,忘记了,真真可恶至极!”
毛文轩越想越气,这种恶毒的女人,偏偏是他的继祖母,毛家现在的当家主母。
徐氏深知那个毒妇的恶毒,相公也是为了躲避那个毒妇三天两头的往他们房里塞人,才带着她和女儿申请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