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皇宫里面,御医和御厨都成了高危职业,人人自危,心惊胆战,生怕哪天惹了这位年轻的太后不高兴,砍头就像切西瓜。
于是一个个为了谋生,都开始展开了事业的第二春,一时间各种创意层出不穷,间接影响了整个皇宫所有员工的职业素养。
陈青罗发完了脾气,则是又看着奏折,满脸的怒火:“我看似富有一国,可却都是空中楼阁,除了北司,更是没有人依附于我,三公那几个老狐狸就不说了,那个莫予书!”
陈青罗攥紧了拳头,指尖泛白,眼里的狠厉吓得宫女全都跪在了地上。
“北司在手,以后势力也会越来越多的,已经派人去接触飞凤军的风飞天,他和莫家向来不和,若是风飞天同意我们的拉拢,那么军方,娘娘也说的上话了。”
晋国三军,威远军,天鹰军,和飞凤军。而天鹰军,则是在秦宁的长子秦守业的手里。
陈青罗缓缓坐下:“多大把握?”
“七成”。
“哼!”她轻嗤了一声,“行吧,不过三公那些老顽固,又要求见陛下了?”
“萧逸毕竟是天子师。”杨齐宁躬身。
“行,那就让他们见!让他看看晋国的陛下到底有多么的荒唐!”陈青罗用力拍了下桌子。
桌子上刚刚幸免于难的茶杯到底没有安享晚年到最后,蹦了几下,最终掉在地上摔的稀碎。
而此时的三公,则是全部都聚集在丞相萧逸的府邸,一个个义愤填膺。
“陛下龙体欠安,可是若是我们一直见不到面,怎知……”
怎知那个恶妇到底怎么对待他们年幼的陛下的?
最近御史大夫徐玉成着急上火,嘴里起泡简直什么都吃不下,年纪一大把了,整个人竟然有了一些形销骨立的感觉。
说着,右手不停的晃动了起来,继续学着萧逸盘着手里的玉核桃。
“平心静气,平心静气。”他自言自语。
而太尉秦宁,则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额头就见了汗,满面红光,眼里却都是焦躁。
“京城禁军在我手里,不行我就闯宫了,天子不见,何等荒唐!不过一个后宫妇人,竟然想把天子藏起来,自己坐于朝堂,何等荒唐!”
他又转了一圈儿,然后用袖子擦了下汗,直接把外袍扯到,扔到了萧逸的头上。
“你个老匹夫,你倒是给句话!”
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睛闪亮放光明。
萧逸一把把衣服扯下来,摸着自己的胡子:“你这个老莽夫,能不能不要在我家的书房走来走去了,我都被你晃晕了!”
秦宁还要说话,萧逸却摆摆手:“我在想事情,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他还没有动。”
“谁?”秦宁和徐玉成一起看向了萧逸,眼里都是求知欲。
秦宁也不晃悠了,徐玉成盘核桃的手也不动了。
“莫予书,莫家少年郎,可不是什么黄口小儿,几次的事情,都证明他无比寻常的能力和嗅觉,何况莫家的那对儿龙凤胎还和陛下一起养在宫里,他们莫家,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呸,就是个黄口小儿,我还当你要说谁呢。”秦宁一脸不屑的随意坐到了书房的塌上,然后感觉自己心里烦躁,根本坐不住,又站了起来,开始背着手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