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

姜浩泽开了免提。

“相宜，你没事吧？现在还好么？你在哪里，还在a市么？我马上来看你。”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很清脆的女声。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自己喜欢了很久的漫画家的声音，原本还坚强着的祝相宜眼眶瞬间湿润，眼泪不断从两边涌出，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着让人心疼。

姜浩泽替她回复：“你好，祝相宜现在刚动完手术，救回了一条命，虽然还清醒着，但没力气跟你说话。她现在在第八人民医院。”

祝相宜想擦眼泪，可她两只手都没法动。只能强忍着声音，一个劲流泪。

“好的，谢谢你们。我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这是我的错。我一定会找他们问清楚的。相宜现在听得到我么？”

“听得到。”

“相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等着我。”

祝相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她在点头。”

挂了电话之后，女警察询问祝相宜。

“你确定这件事是由那个萌萌干的么？有什么证据么？”

祝相宜哽咽着，好不容易止住了哭。

“就是她。是她打电话说，想找我谈谈，然后我才开的门。拿刀子*我的是她的人，我以前跟他打过交道。还有……被押上车的时候，她还给我打了电话……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女警察都记录了下来：“好的。你能亲自指证再好不过。我们一定会还你公道的。你现在好好休息。”

女警察离开之后，祝相宜的手机再一次响起。

来电显示是谢佳丽。

这一次，姜浩泽提前开了录音再开的免提。

一打开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

“你这个死表子，几个男人都没能把你草死，你还真是有本事啊……你跟星沉说了什么？！我的号是你盗的吧，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啊……早看出来你算哪门子的漫迷。哪个漫迷会为了个人的事情把星沉老师的名声抹黑的！”

祝相宜听到她的声音，满脸的愤怒，顿时面色煞白，挣扎起来。

“到底是谁在仗着主宰星沉老师的核心粉丝、头号助理的名声，干着侮辱别人名声，甚至叫人来玷污我的事情！你才是黑粉吧，你不把星沉老师弄得一身黑不罢休是吧！这两年我在工作室里干了多少工作，你又做了什么。装精神衰弱，还到处暗示是我害得你。我不就是不满你这变态的控制欲么。伪善地跟我说把我当成朋友，你特么这是朋友能做的事？你良心难道不会痛么！”

祝相宜突然爆发，秦阳忙提醒她不要激动。刚动完手术，万一再一个激动，大出血了怎么办。

“呵……手术怎么完成得那么快。你的那里以后还能用么？星沉跟我认识十多年，你觉得她会信我的还是信你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倒霉，招惹了不该惹的……”

星沉老师站在病房外，怔怔地看着里面，那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