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经决定做某件事了,所以不烦心了。
第二天吃完早餐回班,林时远上完最后一个台阶,一抬头,就看见贺凝站在了他面前。
长身玉立,大家穿的都是校服,但偏偏他穿就很好看,脖子上一条白色的围巾,可惜了,如果是黑色风衣,搭配这条围巾就好看了。
沈江海跟身后的同班同学立马喔了起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都到楼梯口迎接了,这么想念我们小林哥啊,学神。”
贺凝笑着跟他们点点头,算做打招呼,“找他有点事。”
沈江海搂着一个男生的脖子,那架势跟给小情侣腾地让他们好好亲热一模一样,“走走走,我们别当电灯泡了。”
众人一哄而散,等楼梯上一个人也没了,贺凝向林时远伸出手。
林时远没搭,自己走上去,“这么早回来?”
贺凝不依不饶地去握住林时远的手腕,拿的是左手,他低头仔细看着林时远食指指腹,不红,也没伤,但是他知道当时肯定很疼。
他自己也织过毛线,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感觉。
“这辈子都不想再织了吧?”
林时远没有抽回手,只是淡淡地看着贺凝,懒懒地啊了声,“还行吧。”
贺凝揉着林时远的指腹,眼神满是歉意和心疼,“时远,别生气,我没第一时间发现是你亲手织的,怪我。”
林时远看了眼贺凝拉着他的手,舌尖在口腔轻轻掠过,“晚上多喝两杯就行了。”
贺凝笑了,“应该的。”
林时远也嗤笑了声,他心情平静,酝酿着大招。
他倒要看看,晚上试出答案后,贺凝动不动拉他手的毛病是什么。
因为一天都在等晚上喝酒,林时远这一天精神都不怎么集中,贺凝给他布置的作业也没写。
贺凝轻轻叹气,“时远,写完了好吗?”
林时远没有答应,他起身,扯住贺凝的衣领就回宿舍,“喝完再说。”
贺凝还想再劝他,“松懈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陪着你写,写完了我们再喝。”
林时远哪有什么心思写卷子,越走越快,“行啊,你喝趴下我了我就写。”
贺凝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反手握住林时远的手,皱眉,“时远,你该不会准备了很多酒吧。”
林时远:“就两瓶,你一瓶我一瓶,喝完为止。”
贺凝看不出来林时远这是怎么了,微微皱起眉。
到了贺凝宿舍,林时远把门一关,反锁,然后开酒,唐偕飞拿了个开瓶器,挺好开的。
贺凝看着那么大两瓶红酒,迟疑,“就这么喝吗?”
林时远大剌剌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忘了,你是少爷来着,没见过这么喝红酒?”
贺凝笑了笑,“不是,我觉得你今天不对劲。”
林时远抬下巴,示意他也对瓶吹,别墨迹,“是有点。”
贺凝跟着喝了两口,他不喜欢酒的味道,“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
他只是出去了一天,林时远怎么就不高兴了。
林时远没有说话,一口口喝着酒,贺凝见状,也陪他一起喝。
贺凝说他可能酒量不好,但他喝了大半瓶,也一点也不晕,他酒量可以。
林时远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自己也买了点,啤的。大冬天喝是有点冷,但是他今天不灌醉贺凝不罢休。
两人也不是光喝酒什么也不说,尤其是有点上头之后,林时远就开始闹了,本来在说贺凝都在B市玩了什么,他上头了,就非要贺凝给他现场表演一下织围巾。
“我操,你不知道那破围巾我织了多久,就这还只用了正针,复杂的我都不会。”
贺凝只是有点晕,还行,纵着林时远,他起身去行李箱里拿毛线,“我还真的买了,打算有空了就织一下。”
林时远拿着酒瓶看贺凝织了几排,又不想看了,要打游戏,贺凝就拿出手机陪他打了两把,这两把林时远都玩的特别浪,贺凝听着他的笑声,也笑了。
酒精确实会让人开心起来。
闹到十二点,得睡觉了,林时远的酒也散的差不多了,他看着在收拾桌子的贺凝,今晚的重头戏要来了。
他眼皮都泛着粉,软手软脚地站起身,拉住贺凝的衣领。
贺凝嗯了声,尾音上扬,很好听。
林时远一副醉酒样,凑近贺凝,“该睡觉了。”
贺凝近距离看着喝醉酒的林时远,不知道怎么的,喉结滚了下,“是啊。”
这个样子的林时远,太好看了。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从跟林时远对视着,移到林时远红润的嘴唇上。
喝了一个多小时他觉得不好喝的酒,此时闻着从这张形状极漂亮的唇里溢出来的酒香,贺凝脑子蒙了下,酒意上来了。
“时远……”
林时远用大拇指顶起贺凝的下巴,“看我。”
贺凝心跳很快,“看你。”
林时远突然勾起了点唇,像没有理智,只是单纯在炫耀的小孩子,他空着的那只手在桌上胡乱摸索,拿到贺凝没喝完的红酒,倒出来,洗手。
贺凝也顾不上那更乱的桌子了,他现在只能看着林时远。
林时远把滴着红酒液体的手抬起,“其实关于as|mr,我有一个更厉害的,一直没给你做。”
他不等贺凝问他是什么,就张开了唇齿,伸出一小截舌头,蘸着红酒的两根手指放了上去,轻轻蹂|躏。
从林时远的唇齿张开的时候,寂静的宿舍里,贺凝就把那细微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唾液,口腔,嘴唇,舌头,极尽黏腻。
他仿佛不会呼吸了般,看着林时远的手指在艳红的舌尖上滑动,红酒顺着指缝滴到地板上。
林时远眼睫轻颤,贺凝意识轰的一声,炸|了。
他猛地搂着林时远的腰,迎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到虐的时候呢哈,没到呢。
然后就是,好累,不想写二更了,太累了。
鞠躬,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