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土你不要被骗了!”试了几次都挣脱失败的黑绝蛊惑着,“野原琳早就死了,现在她不过是宇智波鼬的傀儡,她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了。”
“对,我是死了。”琳微微一笑,“被宇智波斑在心脏里种了符咒成为三尾人柱力,为了村子我自愿被卡卡西杀死了。”
卡卡西沉默的低下了头。
“带土,死亡是我自己的选择。”琳微笑着走近带土,“是我让卡卡西杀了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活了,我也很开心你还活着,但是,你做的那些事,”琳来到带土面前,顿了顿,深呼一口气,一拳把带土揍飞了出去。
“太让我失望了!”琳痛心疾首的说,“你怎么能对老师和师母出手!你害死了他们!”
带土被揍飞摔在墙上,佐助心痛的看着刚建好没多久的墙又破了一个大洞,对这个世界人体构造的神奇又惊叹了一番。有时候他都想跟着大蛇丸去研究一下这些能砸破砖墙砸断大树砸出大坑还安然无恙的躯体了。
带土一脸懵逼的从废墟路爬出来,被狠狠揍了一圈的脸颊已经鼓起了大包,鼻子里有血狂喷,茫然的看着四周,似乎还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揍。
在鸣人和他的师兄师姐到一边交谈的时候,野原琳也对宇智波带土进行了亲切又严厉的教育。
“我说,你们宇智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直围观的飞段问,“喂!首领,那是你抓来的九尾吗?”
“尾兽......”鼬沉吟了一下,“我们不抓了。”
“啊?你们骗我入伙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远大理想呢?”飞段生气的问,他觉得自己被驴了。
“收集尾兽并不能建立新世界,反而会把我们一起毁灭。”宇智波二鼬解释。
“哼,我看你是被宇智波佐助影响了,如果变得软弱,”角都冷冷的笑了几声,“不如把首领的位置让给我。”
其实角都对建造新世界也没有多少兴趣,当初加入晓的时候还以为是佣兵组织呢,没想到进了组织这么多年,活没少干,钱一分都没到手。他觉得自己比被拖欠工资的民工还委屈。
宇智波鼬冷冷的看了角都一眼。
“行叭!你们宇智波说了算!”角都退让,眼底的野心昭然若揭。
长门小南跟鸣人谈完心之后,浑身充满心灵受到洗礼的圣洁感。佐助忍不住给鸣人比了一记大拇指,嘴遁的功力又长了。
“不过你们的辈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佐助举手提问,“长门小南是自来也的学生,你父亲金色闪光也是自来也的学生,你也是自来也的学生,这关系略乱啊。”
“不用在意这些细节,”鸣人手一挥,“长门和小南已经决定建立新的晓,重新把维护世界和平作为他们的目标了。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阻止。”他看向宇智波二鼬。
二鼬沉默许久,“无所谓,晓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那边野原琳也教训完了带土,人高马大的宇智波带土被刚到他胸口高的小姑娘训得哭鼻子。
“我和带土不回木叶了,卡卡西。”琳的笑容还是那么开朗,“我就不用说了,已经是死人了,带土......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她看了鸣人一眼,“我们都不能再回木叶了。”
“我知道,”卡卡西低声说,“你们......都能活着,我就很高兴了。”
“我会和带土一起为他做下的错事赎罪的。”琳轻声说,“不过我还是很开心,带土,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理智和感情,有时候是截然相反的。理智告诉她带土做的都是错的,带土杀害那么多人不可宽恕,但一想到他做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琳又忍不住感动。
“带土,”再次见面之后,卡卡西还是第一次和曾经的同伴带土对话,他严肃的看着带土说:“琳现在才十几岁。”他提醒带土不要犯错误。
“卡卡西你这个混蛋胡说什么啊?!”带土气急败坏的反驳,“我我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最好。”卡卡西懒懒的说。
三人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日子,带土和卡卡西吵吵闹闹,琳在中间打圆场。
只是总在一边微笑着看他们打闹的老师再也回不来了。
有些事只能模糊过去,因为追究起来,对谁都太残忍了。
“黑绝,想妈妈吗?”佐助和蔼的抚摸着黑绝头顶的猪笼草,“其实你不用总想着把你妈妈放出来,这样太麻烦了。要开动脑筋,换个方向想,你妈妈不能出来,你可以进去嘛。”佐助手上一用力,嘎嘣一下把黑绝的猪笼草掰下了半边,拿在手里楞住了。
呆了一会他迅速把手里的猪笼草扔掉,疯狂的在衣摆上擦了手,装作无事发生。
“没关系,既然杀不了你,我们就把你送去见你妈妈。怎么样?感动不感动?”
黑绝:“......”
佐助说到做到,在夜晚月亮再一次升起来的时候和鸣人一起表演了如何再造一个月亮,把黑绝送去陪他妈妈了。
“我真是一个好人。”看着天空里的两个月亮,佐助由衷的夸奖自己,“不过以后可能没办法赏月了。”他遗憾的说,一想到月亮上住着大筒木辉夜和黑绝,就一眼都不想多看了。
“好了,这边的麻烦解决了,我们也该走了。”佐助伸展了一下手臂,打了个哈欠,“真是麻烦啊,希望下一次我能准确的去到酷拉皮卡身边。”他习惯性的想向着月亮许愿,然后又想起月亮上的大筒木辉夜和黑绝又愣住了。
“再见,哥哥,”佐助抱了宇智波二鼬一下,“请不要忘记佐助,不要轻易死去,在痛苦与悔恨中度过余生吧,到时候你们会在地狱相见的。”
送出了宛如诅咒的祝福,佐助后退两步,笑嘻嘻的看着宇智波二鼬。
“谢谢你的祝福,”宇智波二鼬眼神空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能再见到佐助,即使是地狱,我也会很开心啊。那么他呢?”到最后,佐助似乎已经遗忘了另一个宇智波鼬的罪过,意难平的二鼬忍不住发问。
“他?”佐助扭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宇智波鼬,“不是已经身在地狱了吗?”他笑得无所谓,“死亡是解脱,活着才是受罪。所以啊,不管是哪个哥哥,都请不要轻易死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