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个道理你也是明白的,斩草就要除根。”
安烬点头,然后再次问道:“所以你的正义无法让人输的心服口服?那你的正义究竟是你自己的正义还是所有人的正义?”
“不对的!我的正义自然是所有人的正义,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非正义的,我要做的事情,仅仅只是为了将这个影响降到最低。”
“所以如果是绝大多数人的正义,为什么会被区区少数人所影响呢?”
安烬就不明白,这个人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是一副‘我和所有人都说不来’的样子,仿佛天底下没有人可以和他谈论正义一样,莫非这也是一个懂王?
“你不明白,这个世界需要有人站出来拯救大家,我愿意做那个牺牲者,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舍弃一切,我绝对不能容许它被少数人影响。
有害的思想会像病毒一样传播,我只有保持独行才能保证清醒,你不明白我的经历,是不会明白我的想法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阻止我的行为,那我也将不再视阁下为Ruler,而是敌人!”
安烬叹了一口气:“这一对可怜人是不可能让你杀死的,不过我会将他们送给合适的人看押,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干预剩余战争的进行,我想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应该不会有时间一定要和我做过一场,对吧?”
“但是保护退场的御主是圣杯赋予给圣堂教会的职责,而不是你的。”
“说的好,我在听,多说几句。”
“你!”
安烬看着卫宫切嗣欲言又止的脸,知道他很愤怒,但是安烬更加愤怒,正义啊,多少人披着你的外衣作恶。
犹如卫宫切嗣,口口声声说要追求正义,可是却使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如此见不得光的方法,这样的人不是说不配追求正义,可是如此粗暴的追求正义,最终怕不是得到一地鸡毛。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圣人。
如果人人都声称自己拥有高尚的情操的目标,于是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择手段的追求目标,这样的社会就很好吗?
这不就是双标的那一套嘛,什么叫因为我素质高,所以我可以素质低啊?
“无论如何,圣杯战争都应该有一个底线,我想这正是我到来此地的缘由,既然圣杯选择了我,那么我一定很符合圣杯的要求,所以我的要求也正是圣杯的要求。
到此为止了,卫宫切嗣,不要再对没有能力的人施加他们根本无法承受的重担,这根本不是追求正义的手段,而是对你追求的正义的嘲讽。”
“哼!你还是不理解,也罢,我也没有要求你理解。Saber,爱丽,我们走。”
安烬:“等一等。”
“怎么?”
“我还没有结账,关于讨伐海魔的事情,我曾经庄重做出过承诺,现在正是兑现它的时候。
这些令咒,就赠予你们吧。”
安烬手臂上的令咒一道道消失。
卫宫切嗣看着自己手背上多出的魔纹,有些吃惊,他还以为,以自己的表现来看,奖励已经被昧下了呢。
肯尼斯心如止水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面出现了一抹红色,但是紧接着又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韦伯也发现自己手上的令咒,居然变成了四道。
伊斯坎达尔笑道:“没想到那位Ruler还是蛮大方的嘛。”
“是啊,Rider,我们……”韦伯不太想说,但是好不容易相互熟悉了,却到了这个该死的时候。
“恐怕,你是想说圣杯战争就快要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吧?我们很快就要彼此分离了。
难过什么啊,小子,行军打仗,生离死别,常有之事,那个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有英灵的存在,即便是那样也非常豁达。
如今有了圣杯的存在,说不定以后我就是你的邻居了,当然,如果我们最后战败的话,我们还能在时间之外遇到彼此,就更没有伤心的理由了。”
“可是……我没有你这样的功绩,没有资格前往英灵之座。”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我伊斯坎达尔认可的家伙,小子,如果我们那里都遇不到彼此,至少我也能在王之军势中与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