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在全家人面前社死还要尴尬,他都可以尴尬到原地去世了,晋远的自尊心在这一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受伤。
见晋远久久不说话,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江鹤,凑近他,温柔的吻了吻他:“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晋远偏了偏唇,不相信。
“没有的,”江鹤追着他的唇,继续吻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交给我来,你不仅更舒服,还可以不用贴膏药。”
晋远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江鹤用了点力,将他抱起,吻着他的脸颊向楼上走去:“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突然被江鹤整个人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晋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江鹤停下脚步,稳了稳呼吸,晋远虽然纤细,但他骨骼也不轻,抱起来并没有那么轻松,他一动很容易导致他重心不稳,两个人一起从楼梯上滚下去。
晋远感受到江鹤摇摇欲坠的身体,不敢再乱动了,任由他一步一步地将他抱上楼,走进卧室,丢进床里。
被人从高处丢下去,晋远的脑袋晕乎了一下,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下一刻,江鹤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将他牢牢地压在身下,攥过他的作乱的手,用领带缚在身后。
还不等他问话,江鹤的唇就强势侵占了他,放在他身上的恒古未变的温柔退却了,只余下凶狠和霸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勾我。”
晋远被江鹤吻得喘不过气来,苏麻感不停地往上涌,微分开唇,吐着热气问他:“这么会玩,以前玩过?”
江鹤给了他半分钟喘气的机会,又将他的唇给堵上了:“体验SM的时候,学过。”
他不说,晋远都快忘了,他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都胡扯了些什么,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去学这些,真是太罪过了。
现在报应全换到他身上来了,但好像感觉也不是那么糟糕。
“嗯……”晋远轻哼了声,低头看了看身前,眼尾勾着媚态地问江鹤,“会解这个东西吗?”
这可是他扣了好久才扣好的,他就不相信江鹤会那么轻易的解开。
正想着,啪地一声,衣服上的扣子,就被江鹤单手给全部解开了。
单!手!
全!部!解!开!了!
这可是他扣了至少有二十多分钟,才扣好的衣服。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叫他给解开了!
“这么熟练?”晋远咬了咬江鹤吻住他的唇,略略不满。
江鹤无视掉疼痛,用力勾过晋远的唇,搅弄着:“以前,怕在你面前出糗,有刻意研究过。”
两人第一次见面,晋远表现的太浪荡了,江鹤怕自己是个新人,什么也不会惹得晋远不快,特意找资料学习了一下,结果一样也没有用上。
晋远挑开被吻得发热的眼睛,在黑暗里描绘着面前的男人:“想不到你还挺闷骚。”
江鹤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吻着他的下巴,不断往下。
“嗯哼……”
晋远被他伺候得舒服地哼出了声。
感受着晋远的状态,江鹤从一旁拿过一个小包装袋咬开,叼着里面的东西,低下了头。
“唔……”
晋远呼吸发窒,咬了咬唇,问仍在继续的江鹤:“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
“你偷偷贴膏药的时候。”江鹤按着晋远的肩膀,慢慢往下坐,一抬头就看见,晋远通红着一张满是汗渍的脸,无措而又紧张地咬着下唇的模样,没忍住笑了笑:“媛媛,你好纯啊,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害羞?”
晋远紧抿着唇不说话了,是做过很多次了,但这样被江鹤搂着做还是第一次,以前他觉得他身为上位者,就算不行也得行,完全没有想过还可以让江鹤自己来。
这样好像有点耻辱,毕竟攻方让受方自己动什么的,好像挺没用的。
但江鹤现在带给他的感觉太舒服了。
什么尊严,什么自尊,什么他都不想管了,他只要爽到了就可以。
晋远被刺激得眼眶发红,张开双唇,脖颈往后仰,发出舒服而又满足的喟叹声。
不知道多久过去,江鹤慢了慢动作,微微皱了皱眉:“好像破了。”
旋即他又什么都不管不顾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算了,又不会怀孕。”
听见江鹤的话,晋远抖了抖全是汗水的眼皮,含住江鹤的耳朵,湿润粘稠的水声在他耳膜里响起:“万一真的怀孕了呢?”
不知疲倦的江鹤喘了喘气:“嗯?”
晋远唇里吐着要人命的气息,魅惑道:“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江鹤以为他在开玩笑,也没怎么在意,随意应承道:“好,宝贝,我们一起好不好?”
还不等晋远回答,一阵苏麻感直抵头皮,耳边响起一道温柔而又喑哑的声音:“来了。”
结束后,晋远的指尖在身上点了点含进嘴里,望着躺在他身旁筋疲力竭的江鹤,魅惑地说:“我吃了,很快我们就会有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