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子客气了,那既然如此明天我们城外集合,还有林姑娘。”
六皇子实现移向林娇娇。
林娇娇看了过去,看他面上露出的笑容,突然感觉到有些奇怪,腻得慌。
但是他光提了一句,过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后面的话,她主动问道。
“六皇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吩咐不敢当,只是上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林姑娘受委屈了,阿柔一直给你当难得的知心朋友,所以林姑娘若是愿意,可以原谅阿柔。”
六皇子眸光一闪,说的一本正经。
其实他看不上眼前的人,不过似乎有时候的确有些左右,特别是与徐斯沐有关的事情。
“这个……我可不敢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题,六皇子多虑了。”
林娇娇笑着回答道。
“那好,既然如此,今日就不便多加打扰了,听说林姑娘路上晕马车,可以给这个带着。”
六皇子对于这话也没有意外,反而拿出腰间的香囊递给她。
“这个就不必了。”
林娇娇眨了眨眼睛拒绝到,不知道这个六皇子什么目的,不过应该准没什么好事。
“只是一个小玩意罢了,可从来没有人愿意拒绝本皇子。”
六皇子手一直伸着,淡淡的说到。
但林娇娇听出来对方是仗势欺人了,更确认一定没什么好东西。
不过还是接了下来。
“那既然如此,就谢谢六皇子。”
“没关系,若是路上缺什么直接找本皇子就好,不必客气。”
六皇子看东西接了过去,嘴角笑意加深。
直到人走了,林娇娇都在想那个笑容到底什么目的,而且这个香囊不会是有别的作用吧。
让小七查了一下,又没毒,不过这应该不简单。
徐斯沐见林娇娇手里捏的六皇子送的香囊不说,人都走远了,还眼巴巴的看着。
扫了一眼,准备抬脚出去。
而此时林娇娇感觉到冰冷的视线,下意识回头,一时之间四目相对,眼神都格外陌生,林娇娇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直接回屋了。
翌日一早,王嬷嬷准备了许多东西,林娇娇抱着大包袱,看着王嬷嬷叹了口气,若是成功,这次应该最后一次见面了。
给东西塞到马车里,徐斯沐正在与沈慕白等人说话,隐隐约约听不大正切,自己就先上了马车。
孙云铮看见了原来想打声招呼,随即人已经上去马车帘子也已经拉上。
孙云铮又只能看着眼前的徐斯沐,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开口道。
“徐斯沐,你不会真要与小嫂子接触婚姻吧。”
“嗯。”
听到这个回应,孙云铮很是不可置信,一脸诧异。
“徐斯沐,我跟你讲,你错过了这个山,就没别的/庙了,就做好一辈子打光棍模样了,而且你不是都与小嫂子那啥了,
你也不能不负责啊?”
看着徐斯沐依旧面无表情,一张死人脸,更加表示义愤填膺。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啧,那为什么不现在解除婚姻,依照她爹在那老头子的印象,
应该也不会被你连累一起去那个鬼地方赈灾,要不等我半个时辰,我给你传个话,这山高路远,小嫂子还是留在京城为好。”
想着,孙云铮甚至开始打算起来,让手下的人来回传信,应该来的及。
“这是我的事情。”
徐斯沐淡淡回应道,随即上了马车,看着马车上若有所思的林娇娇,那些话肯定也是听到了,似乎在考虑着是否可行。
“出发。”
徐斯沐向徐义说道。
虽然时间还没到,不过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徐义也没有在意,直接上了马车,架着马走了。
感觉到马车缓缓行驶,林娇娇掀开了马车帘子,看向外面。
面对徐斯沐的视线,与刚刚他们说的话,林娇娇其实听到了,不过即使有可能,也不准备留下来,毕竟出来徐斯沐一个人,在京城,那可是一窝反派,她可没办法一窝端。
所以一个个击散才是最好的办法。
只是面对徐斯沐的眼神,她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她爱怎么想怎么想。
只是出了城外,林娇娇感觉道长途跋涉,马车的异常颠簸,一下一下,胃里的东西都在翻涌到了嗓子眼,却又偏偏吐不出来。
很是难受,下意识蹲了下来,问道腰间香囊的味道,有了些许缓解,直接下来下来,凑到鼻尖。
徐斯沐拿着书,视线注视着那里,那个香囊很是眼熟,是六皇子昨天给她的就这么珍惜吗。
手下意识伸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香囊已经在自己手心。
林娇娇似乎很是难受,圆圆的眼眸带着累,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眼底隐隐约约还有些委屈和愤怒。
她委屈什么,心底轻笑了一声。
“这个东西可能不一般,六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与我在一起,还是要注意一些,别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都当做宝贝。”
面色徐斯沐面色不变,十分冷漠,当面给很是精致的香囊拆开一个个检查。
里面的香料露了出来,千金难买的极品檀香,以及其余几款香料个个都是名贵稀少无比。
“有什么问题吗?”
林娇娇好奇的问道,她也觉得有问题,可是小七又说没什么问题,所以想着他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徐斯沐听这话似乎觉得实在嘲笑他一般,面色更冷了一分,给手中的东西碾成灰,随风撒了出去,开口语气更是冷然。
“不过是些废物,若是难受,这个你拿着。”
林娇娇给东西接了下来也是一个香囊,不过与那个不同的是,里面似乎都是药材,闻一下似乎也好了许多,比那个效果还要好上几分。
于是不由得上上下下的看了看。
而这个动作则是以为她是在明明晃晃的与前几个对比。
眼前不在看她,视线回落到手中的书本上。
有了香囊之后的林娇娇好了许多,只是还是有些头疼,一路上闭着眼睛,在马车一角蜷缩着。
到了时间,似乎马车停了,车上的人也不见了,锤了锤发麻的腿,揉了揉太阳穴,踏了出去,之间徐斯沐似乎也是刚下来不久的模样。
直接跳了下去,然而还是脚无力,差点脚崴了,凭借着惊人的姿势怪异的角度她还是很是坚强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