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就辛苦你了。”
林娇娇见此也没有再与他说什么废话,而是直接坐到徐斯沐旁边。
说是一起做功课,也不过是拿着纸一起练字,即使徐州之前说要教他们,但是现在也是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
三个人都各自练字做文章。
而林娇娇看了看他们,还以为徐州这次说那么多过来,又能做出什么大事来,于是又自己拿出话本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只是三人似乎格外有韧劲,在林娇娇看完《王员外与厨娘的七八记事》长篇一个狗血文之后,抬起头他们似乎都没有多余的幅度。
只是走笔的手腕,以及哦旁边变多的纸业表明他们的成果。
而看向旁边徐斯沐的书页也翻了几页,视线又移到隽一小小的身影之上。
停顿了片刻,他现下还小,居然能那么有毅力,还有阿书,之前他可是对于读书没什么兴趣的,倒是对于药学更有兴趣一些,不过看着他们还是过去提醒道。
“阿书,隽一,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休息休息吧,至于这种学习之事,是长期的事情,并不在这种上面就可以了,所以我们还是歇会吧,
而且你们现在还小,长时间看书写字,也是很伤眼睛的,所我们还是歇会吧。”
苏砚书与林隽一听着话倒是很听话的不约而同都放下了东西,只是心里面却在想。
看书还能伤眼睛?恐怕天低下也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说吧?
不过面上没有疑惑半分,都露出很是乖巧的笑容,甚至林隽一还说道。
“好啊,姐姐,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去田里放纸鸢吧,好不好?在田里放纸鸢可好玩了。”
“纸鸢?可以啊,不过我们没有这个东西,得自己做才可以,我们一起做吧如何?”
林娇娇对于林隽一说一出想一出的想法倒是很感兴趣,毕竟放纸鸢,似乎也很久没有去了。
“这个当然可以,那阿书哥哥我们走吧?”
林隽一闻言就很是开心的模样,更是牵着旁边的苏砚书把腿就跑。
苏砚书原来是不想做这些比较幼稚的事情,只是旁边这小孩没想到力气打的很。
一时之间不仅没有及时挣脱出来,反而还直接被他拖走了。
林娇娇疑惑着看两个转眼就不见的人,他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就这么好了。
而且还不带徐州的吗?
心里正这么想着,就听见徐州缓缓开口道。
“哥哥,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比较我也知道我的出生很不光彩,只是哥哥,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以后我们能够好好相处,毕竟就算是母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这些年来一直很想你,
而且我们徐家,你放心,也只会有你这么一个世子,以后也只能是你封王拜爵,这些大哥,你放心,
我发誓,这些我是无意与你相争的。”
“徐州,你知道你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好,若是被大众知道你身份,你可是要车裂而死的,
毕竟你的确只是一个私生外室子,至于我娘亲,你觉都你陪提吗,还是说就因为,这些年的某些错觉给你这个自信吗?
要知道在青越,你若是承认你是毅王的孩子,你可是天不收地不容的人了,至于其他的,徐州别说我压根不会在意这些破烂东西,
更何况你觉得你配吗?那个位置,现在的生活与底气,这些可都是不被法理所容,所以徐州,下次再说话之前,想想自己的身份。”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呢?”
徐州听到这个被所以人可以忽略的事情再度提起,心里不仅有些不舒服,因为徐斯沐说的的确是对的。
就因为当年爹爹对于毅王妃要了圣旨,此后若是再有其他子女不被世人法律所容,一律处死。
想到这个铁令,徐州不由得对于爹爹有些埋怨。
之前被自己刻意忽视的事情一次再一次的浮出水面,提醒着小时候的逃荒,只不过是因为演绎出洗,是为了有一个崭新难民的身份,至此才有了户籍,随后一直用着这个属于难民的户籍,一直到现在。
大哥说的的确没错,只是若是他们母子都能够理解,再与皇上说上一说,说不定就可以了,只是似乎他一直不甘愿。
而母亲虽然在寺里对他们很好,但是也一直不曾原谅爹爹。
“罢了,既然你此次前来就是想与我说这些废话,那便走吧。”
徐斯沐说着很是嫌弃,还带着些冷意。
“大哥我还有一件事情,现在城外病情十分特别严重,我就不相信大哥不会不知道,但是坚持去,似乎对于哪里的传染病似乎不害怕,还有法子,
我能否问上一问,大哥你们是不是有那个药?是关于那么多黎民百姓还是希望大哥能够如实回答,那个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个的确才是他的主要目的,毕竟城外什么情况,他们都是知道的,那里面现在应该死人h比活人多。
而且大部分人都是人心惶惶的,都只有往外跑可是没有往里面进的,所以若是说他们没有特殊的药材方子,他是第一个不相信的。
不过他现在也是要回城的,而命也都只有这一条,所以还是得好好打探他们的药材。
“这个我们就只是单纯的发热药材,至于其他也没有,而且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我们可是只有一些普通药材的,若是不相信你也是可以去看看我们马车上面的东西。”
这话是林娇娇说的,他这么一说林娇娇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似乎是因为她啊,不过随即也看着眼前的人连忙说道,毕竟之后的东西那也说不好。
不过若是能给他们灌输这种是用草药治好的倒是也可以。
不会有人再三怀疑了,只是比较麻烦一些。
“这个就不用了,嫂子。”
徐州对此拒绝道,然而事实是他早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看了他们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