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你还敢说我!你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一出生就是拖后腿的存在,
小子,你凭什么说我,你怕是不想活了吗?!”
六皇子听着这个小子的话,下意识怒火冲天,盖住里面的恼怒神情。
直接大步迈了过去,提着他的领子,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孩子双腿离地,不由自主的挣扎,看着他那越来越喘不过气的神情,逐渐发紫的面容,才让六皇子嘴角缓缓绽开勾唇道。
“怎么,六皇子现在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林隽一没想到这个六皇子居然会如此的胆大妄为,居然这么蠢笨,过然这种人,才会落得个如初下场。
“小孩子,看来你还真的还有一些没有完完全全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啊,要知道你别以为被林娇娇收养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六皇子听这话都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孩子明显的鄙夷神色,他怎么也配,于是手上的力气加大,手指也逐渐往前,一副掐着他脖子的模样。
瞬间给他脸色涨得紫红,而偏偏这个小东西居然还一声不吭的瞪着他,似乎对于他的不满。
于是眼神一厉,心下一狠,这个小东西就算是弄死了,应该也不会如何,毕竟他也只是算做林娇娇养的小宠物,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赵景然,你是不是太过于放肆了。”
徐斯沐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林隽一脸色发紫,只是下意识的挣扎,而六皇子却丝毫还没有想放手的打算。
虽然六皇子这么做也正合他意,但是现在,若是这个孩子没了,娇娇大抵是会伤心难过的吧。
于是话音刚落,就用了几分力给六皇子打倒在地,一时之间六皇子整个人趴在地上,嘴里下意识吐着血,眼神却死死的盯着他。
“徐斯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过了解一个连户籍都没有的贱民,你何必多管闲事,而且此举不应该是正合你意吗?”
“但是你还是不要动不该动的人,不然之后的事情那就随你了,而且你还真的是蠢的厉害,居然在门口就如此动作,若你没有皇子的身份,估计周岁都活不了吧?”
徐斯沐缓缓的走到林隽一面前,看见他咳嗽了几声,缓了过来,才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六皇子的话。
果然也是愚不可及的东西,也不想个好法子,居然还在门前,这又是什么东西。
而慢慢缓过来的林隽一就听到徐斯沐这话,缓缓抬头看着他。
一时之间脸视线相对,徐斯沐对于这个眼神毫不在意,甚至还说了一句。
“林隽一,我救你是因为你是林隽一,知道吗?不所以以后没事就乖点,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希望你自己有数,虽然娇娇认你为弟弟,
但是比较也是男女有别,非必要就不要老是粘着她,知道吗?”
这话可以说的很是明显。
而林隽一听这话,看着他,眼神就像是看向一个很是警惕的陌生人,听着这样的话,倒是也没有感觉有些奇怪。
甚至有些想笑,只是喉咙的疼痛让他感觉下意识皱眉。
而旁边的六皇子听这话倒是真的笑了起来。
“徐斯沐,听听你的话,看看你的样子,你还是当年名动京城那副傲然于世,不给所有人放在眼里,眼高绝顶的样子,怕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一天也会这么卑微吧?”
六皇子说着嘴角还有一些鲜血,很是癫狂得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呢,身份尊贵的六皇子,应该没有人再说这些吧,毕竟当初肯定也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也会流落到这个地步,
我也没想到堂堂六皇子,只是一个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废物,这点还真的没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呢,更何况,对于娇娇,我自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六皇子,你觉得你此番作为就真的那么好吗?”
徐斯沐说着还也缓缓笑出了声。
而六皇子面色铁青,就直接仇视的看着他,简直完全就想离开这个地方。
“徐斯沐说好了,之前无论如何,我们都是没有,在翻旧事的,那么现在你这个样子又是怎么回事呢?而且为什么进城的日子你总是往后推了又推,还是说你还真的有什么事情,不想进城,另有打算,甚至或者你真的与勾乌勾结,
若是那样你对得起毅吗?”
六皇子说的倒是振振有词很是正义,只是后面那话还是有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很。
听这话,徐斯沐倒是笑了,他对不去毅王,这还真的是个笑话。
“我自有打算,六皇子若是实在等不及也可以自先离开,
这话我也说过许多次,所以大可不必一次次询问,毕竟这真的很是令人生厌,至于其他的事情,六皇子若是学不会聪明,
那也可以学学怎么闭嘴。”
徐斯沐说完也没有在于他废话,也是用眼神示意林隽一跟上,去了林隽一的屋子。
后面的六皇子只能看着徐斯沐的背影,暗暗生气,却没有什么法子,毕竟外面病情感染严重,虽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
但是就这样村子而言,短短那么些时间,从原来每日的人来人往,到现在已经生机不在,连炊烟都少了许多。
所以这个病的严重可想而知,虽然不知道徐斯沐有什么办法,但是跟着徐斯沐,总是要更安全一些。
至于眼下,寄人篱下,只能忍了,毕竟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再过多的东西了,至于其他的那些事情,那还是算了,只能忍忍就过去了。
只要到了京城,就算是徐斯沐又如何,还不是的乖乖的给他行礼下跪,想到之前,在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徐斯沐可对他一直都有行礼的。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就似乎失去了那些部队,他才开始慢慢的显露出来他的真实身份,至于其他的人,都再没有给他行礼了。
果然,在京城,有父皇压着,那么多大臣看着,就连徐斯沐也只能卑躬屈膝行礼。
这么想着,六皇子心里面倒是对于归途甚至还有一些迫不及待了。
“你坐吧,知道你今天做错了什么吗?”
而徐斯沐一进屋就坐下,看向林隽一问道。
林隽一听着话也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眼底就是明明白白写着不服气他没错。
年少轻狂,徐斯沐也知道,只是就因为知道才要找出来,再狠狠打压,毕竟这个可是最不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