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穗不明白,不是判了三年吗?为什么过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自然是因为对方家里权势大,而且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对方家里不仅有钱,还有权有势,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孙子被关在大牢里面三年呢?
他估计,过几天彭家可能就要送彭文毅去上京了,彭家的大本营并不在雍州城,而是在上京,原本彭文毅那几个同伴就一直在府学吹嘘着彭文毅家里在上京有多大多大的能量来着,说过不久彭家就要接彭文毅回去上京。
现在看来,彭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是送彭文毅回上京了。
风延伸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脑袋,不露辞色地道:“妹妹,有些事情哥哥如今也不好和你说,哥哥只希望你可以安安乐乐的长大,一直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风穗抬头,“哥哥,可是人长大后就不可能一直无忧无虑的了啊,像爷爷奶奶,以前每天都要为家里的油米柴盐酱醋操心着,如今虽然不需要为这些生计操心,可是却为咱们一家子人在操心着。”
“而且大伯伯最近也在念着大堂哥呢,说大堂哥如今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了,大伯娘最近在想着要给大堂哥他相看适龄适婚的女子,可大堂哥如今还在外和先生在游学还未回来,大伯娘出门之前反复叮嘱的大伯伯回去后一定要给找了大堂哥回来着。”
风穗想起大伯伯来雍州城的路上跟着他们抱怨说出的这些话,来回反复无不是在说大堂哥游学的如何了,为何还不回来之类的,再不会来,他都要顶不住大伯娘的压迫了!
风穗想,大堂哥若是知道回来了要被抓着去相看女子,可能会更加的不想回来了吧!
风延点了点头,确实是如此的,别说长大了,现在他忧虑的事情就已经够多了,譬如此时在客房里面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陈宏宇。
风延想起陈宏宇,又发现风穗在客房外面站着不进去,担忧的问道:“妹妹,你一直站在客房门口这,而房门紧闭,是不是里面陈宏宇他出了什么情况?”
风穗点了点头,道:“嗯,是的,哥哥你那好友现如今发起了高热来,全叔和行之哥哥现在正在里面帮他用白酒擦身来退热,等会大伯伯熬好药了过来给他服下看看情况如何。”
风穗话音刚落,风老大就端了碗棕黑色的药汁从厨房里面出来了。
风延见状立马上前接过风老大手中的那碗药,道:“让我来。”
说着风延接过来药打开门进去了里面。
裴行之也正好从里面出来,对着风穗道:“好了,穗宝,你可以进去了。”
风穗点了点头,进去见果然陈宏宇都已经被收拾好了,此时哥哥风延正在李全的帮助下把药灌进去给陈宏宇。
待艰难的给对方服下了药之后,风穗上前探了探对方额头的温度,见没有先前的那么发烫了后,点了点头,道:“白酒擦身后温度下降了一些,不过状况如何我就不大清楚了。”
风穗又突然想到计晨,古代的医术基本都是通过望闻问切还有把脉来诊断的,风穗虽然不会把脉,但是计晨会啊!
当即便道:“计爷爷应该可以知道,我去请了计爷爷来。”
说着风穗便起身出门去找计晨了。
“计爷爷?”风延有些疑惑,不过也猜到了可能就是上午的那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