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我小堂弟脑袋有些不灵光,他胡说的!我们真的是不小心放了火的!还望大人明察啊!”赵大山跪着趴在地上,不断磕头喊道。
县令见赵大山一直都没有认罪,一时之下也不知道要怎么是好,却又见赵大山一直在帮护着自己的堂弟赵多才,眼睛一转,便伸手直接拿过堂木拍下,“来人,既然这赵多才满口胡话,那就把这赵多才拉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几个官兵听令后立马上前来拉过赵多才,就要拉出去打板子来着。
赵多才痛哭流涕哭喊道:“哥!哥,救我!”
赵大山见着赵多才被拖了出去,这二人刚刚才被打了十大板子,这赵多才再打三十大板下去,可能人也去了半条命了!
于是赵大山咬着牙,狠道:“大人,且慢!我认罪!火是我们放的没错!”
县令一挥手,官兵们就放开了赵多才退了下去。
“你们为何要纵火,而且你们原本想要烧的是那裴家的那几人,据我所知,他们几个中就两个孩子两个大人,而且又是刚来雍州城,可没有得罪到你们的地方吧?!”
“回大人,是没有,就是我们两兄弟,看不惯府学这些文绉绉的学子书生们罢了,这才想要纵火烧了他们的书房,没想到我这堂弟指错了院子,烧错了宅子。”赵大山低眉顺眼的应道。
“一派胡言!看不惯府学的学子书生们,府学那么多学子,那么多书生,你们怎么不去烧他们家,可偏偏为何要烧这刚来到雍州城的这几人的呢?”县令拍着堂木喝道。
“大人,真的是看不顺眼他们这才纵火烧他们房子的。”
“你还在嘴硬!来人!把赵多才拉下去!重刑伺候!!”县令再一拍堂木,便立马就有几个官兵们就要上前来抓着赵多才要拉下去。
“等等!”赵大山目眦欲裂,低吼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县令这才一挥手,听了赵大山细细说道来。
原来赵大山和赵多才二人都是听了人指使的,真正背后的凶手竟然就是前段时间的彭家。
彭家气不过自家子孙彭文毅下了一趟大狱,还被打了二十大板,后面细查之下才知道风延把陈宏宇就在林荫街的这个小院子里面养伤,而其他人跟风延也有着关系,还都是府学的学子。
彭家一气之下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跟风延和陈宏宇有关系,就直接派人联系了赵大山和赵多才,让他们使了手段把他们赶出雍州城,最好几人再受点伤什么的,反正不弄出人命来,事情就不会查到了他们的头上。
彭家这也没想到赵大山和赵多才既然这么的没用,纵火都还能烧错了宅子,还让人报了官,还把他们给供了出来。
于是彭家又一次的被请到了县衙上。
事情的最后没人受伤也没出人命,彭家权势又大,县令也不能太得罪了他们,于是就让他们赔了受害者于家一些银钱,就作罢了。
而赵大山和赵多才是放火的凶手,继续打了十大板,就把二人下了大牢了。
“没想到我们的宅子竟是被错烧了的,他们原本想要烧的竟然是咱们的领居那新搬来的那家!”于家人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