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丘全连连点头,不愧是神医,说的都对!
计晨看过了王秀儿之后,趁着这个机会,也教导起一旁的风穗来,“穗宝,你来看,病人此时呼吸费力、大汗淋漓、脸色还有发绀、胸腹反常运动,我刚给她把脉,发现病人心率增快,而且脉象奇特。”
计晨说着也让风穗上前来给王秀儿把一把脉。
风穗上前给王秀儿把脉,发现都跟师父说的一模一样,师父他刚说的,和她现在看到的王秀儿的病症,明显就是哮喘,可连她以前的那个时代,哮喘都是一个难题,更别提如今这个年代了。
于是她便道:“师父,那她现在要如何缓解病情?”
计晨见风穗说的是缓解,而不是治愈,便知道自己这徒儿也是看出对方这病症是何了,赞同的点了点头,道:“实喘宜祛邪,虚喘宜培补,冷哮宜温化或宣散,热哮宜除痰肃肺。”
“此为治标之大法,但不能杜其根本。哮喘患者往往非单一的虚实寒热,而大多表现为本虚标实,虚实夹杂,因此邪正虚实的辨别,标本先后的不同是治疗哮喘的关键。”
“凡久喘之症,未发时宜扶正气为主,已发用攻邪为主。所以,病人此时主要是要以攻邪为主,宜先祛邪后扶正,但不能只顾标而不顾本,或者只扶正而不及标,由于本病多为本虚标实,因此治疗必须标本兼顾。”
计晨说完后便让小若帮着从房间拿了笔墨纸砚出来,之后他则坐在一旁桌子上开起了方子来,“我开出两个方子来,她发作时用祛邪这个方子,宣降肺气,涤痰平喘。虚实挟杂,扶正与祛邪并用,平时则用培补脾肾这个方子,如此,只要病人不过于劳累或者感染风寒,基本上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计晨把手中的两个方子递过去给吴丘全,“你就照着这两个方子,现如今你家娘子一直是病发着,祛邪这个方子便抓上十副药来,每副药熬出来的药水之后,分成三餐喝,这个方子喝上十日,之后便用培补脾肾这个方子继续喝上十日。”
吴丘全伸出双手接过方子,连连点头。
然后计晨便从袖子中拿出针袋,道:“现在我先帮她的症状缓解一二吧。”
实在是对方咳的如此的厉害,他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计晨下针了没一会,王秀儿渐渐的就不咳了,原本咳得满脸通红的脸色,如今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气也慢慢的没那么喘了。
吴丘全见此,手上的两张方子不由得抓的更紧了,这下,他彻底相信了对方真的是一个神医。
以前请的大夫,可没哪个会这一手的,这一手针下去,他的妻子都不咳也不难受了,以前请的大夫,哪个不是要喝上了好几天的苦汁之后,才会慢慢的不咳?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吴丘全连连的对着计晨道谢。吴丘全见自己妻子现在缓解过来了,再加上又得了治病的方子,虽然不能让妻子完全的痊愈,可到底减轻了妻子平日里来所受的苦难。
于是吴丘全也不作停留,当即携同妻子跟风家几人还有计晨告别,回到家中后把妻子安置好就立马赶往县里的药店抓药去了。
至于问他为什么不去镇上抓药,这县里也没多远,再说了,县里跟镇上的药店的区别,他还是知道的,县里的药材年限更久一些,药效嘛,自然也是更好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