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一旁明晃晃的摆放着的那逼供刑具,这起码他们南城县的公堂之上,就从来不会有这么些个逼供的刑具。
程爷爷从来就不会严刑逼供的,他从来都是靠查,靠辨!
实在是问不出来的了,都是收监之后,对方实在忍受不住那小黑屋了,才道出实话来的!
而不是像这雍州城,在这公堂之上就直接明晃晃的摆放着刑具,风穗看着那刑具之上还有着黑色的痕迹,估计是上一位来这公堂之上的人受了这些刑具,流下来的血液,滴落在那些刑具上头的。
贾玉贵看着风穗仍在四处查看,没理会他,眼神示意着一旁的官兵。
为首的官兵伸手一挥,想让手下去把风穗按着跪下去。
可几个官兵刚被风穗用了针扎在手臂上,虽然针当时就被他们拔掉了,但是现在他们的手臂都还疼痛着呢。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上前去把风穗给按跪下去。
为首的官兵见状,看了看上头坐着的知府大人,咬了咬牙,慢慢地走上前去,来到风穗的身后就要下手按着对方的肩膀把她按下跪。
而没等他动手,风穗身形轻轻一侧,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直接往前摔去,漂亮的来了个完美的‘过肩摔’!
贾玉贵看着一旁被摔出去了的官兵,又看了看其余几个唯唯诺诺不敢上前的官兵,最终还是决定忽略掉对方不跪的行为。
开口问道:“你就是风穗?!”
风穗白了贾玉贵一眼:“我是不是风穗你不知道啊?!还有,你别坐那么高行不行?”
不知道抬头看人脖子会很酸的吗?
为什么雍州城这县衙的公堂之上的桌子要弄得那么高啊?!
他们镇上和城里的公堂都是直接平地摆放的一个桌子,就没有向这儿的公堂,那摆着桌子那地,还砌了那么高的阶台!
贾玉贵被风穗说的话噎了一下,看了看一旁的官兵们,张了张口,还是没骂出口来,指着风穗道:“就是你?在雍州城内投放的鼠疫的病源,导致我们雍州城死去了那么多的百姓?”
“???”您没事吧?!
雍州城怎么来的鼠疫她不相信这知府大人不知道!
还不是跟他勾搭小妾,她的侄子就是其中一个世家的孙子,去了别处跟友人打猎,竟然去抓了老鼠当竹鼠吃。
这就算了,吃也居然没整熟,半生着就吃了下去,还感叹着鲜嫩好吃!
风穗对于这等‘汉子’,也是非常的敬佩!
这些事情,都是裴行之后面调查出来的,城内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裴行之已经跟羽卫重新联系上了。
所以这次雍州城内的鼠疫来源,裴行之很快就调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