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并不能一次解决问题。”舒桥笑着安慰他,“我还不值得你这么做。”
郁柏丞顿了会儿,皱眉说:“不是为了你。”
“我只是单纯厌恶,被不知名的欲|望支配的感觉。”
舒桥:“……”
你|他|妈|的就不能说点好听话哄哄老子,直A给老子原地爆炸!
“我会想办法解决,你不用操心了。”郁柏丞简单说完,示意他给自己剥橘子,“要那个最甜的。”
舒桥忍着暴躁没有骂出声,心说老子哪知道哪个嘴甜,吃个破橘子还这么多要求,你怎么不上天呢?
本来医生是要求郁柏丞住院两天观察的,可郁柏丞根本不想在医院浪费时间,强硬的带着舒桥当晚就离开了,“医院让我不舒服,没必要留下来。”
“那万一你身体又出状况了呢?”舒桥有些担心。
郁柏丞一边开车一边说:“我的身体状况自己很清楚,根本不需要他们再强调,也许他们并没有我专业。”
“如果你是怕我会对你发狂的话,大可不必。”
“我绝对不可能伤害你。”
舒桥一愣,侧过头来呆呆的看着郁柏丞,车内没有灯光,他借着外头的各色霓虹灯还是能依稀看清他的面貌。
毫无疑问,郁柏丞的皮相实在是太优秀了,无论是谁多看他几眼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动心。
舒桥收回目光,直视着前方川流不息的车流,没有再说一句话,既然郁柏丞都说让他不要操心,他在这矫情个屁,该干啥干啥去。
回了郁家大宅后,郁柏丞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自己发热期的事,似乎是有意要隐瞒下去,吃了点宵夜后就拉着舒桥回房。
可能发热期多少还是有些影响,舒桥也享受到了片刻福利,那啥生活质量跨台阶的飞升。
给发热期点个赞。
托郁柏丞的福,舒桥这几天着实过上了滋润的生活,每天都油光水滑心满意足的去上班,脖子上那些个痕迹盖都盖不住,他也懒得盖,大大方方的露在外头。
赵姐满眼揶揄,“满意啦?”
“还行。”舒桥优哉游哉的画图,显然对现在的日子充满期待。
“趁年轻,抓紧生一个。”赵姐笑着调侃。
舒桥嗤笑一声,“赵姐您在说啥呢?AB之间可是有生殖隔离的,怎么可能有孩子?”
“几率是小了些,可也不是完全没可能。”赵姐慈祥的看着他,“你等我去搞些偏方来,保证你三年抱俩!”
舒桥一头黑线,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手机响了一声,是郁柏丞发来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打了抑制剂。现在的社会很开放,市面上有很多可供挑选的安全抑制剂,尽可能的把副作用降到最小,只是这东西因人而异,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
一般情况,一只抑制剂的有效期大概是三个月,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三个月就不用担心郁柏丞再出现失控伤人的事了。
同事们在闲聊,舒桥放下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边画图边听他们说话,听起来好像在说国家最近在研发一种新药,是专门针对AO人群的的,目的就是让那些不想被发热期所困的人能顺利的摆脱本能控制,从而自由选择想要的生活。
这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毕竟要跟本能对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千万年来,AO都是遵循发热期而繁衍生殖,从没有人能打破这一常规,也没有什么技术可以改善,抑制剂的副作用这么多年都没能根除,足以证明这有多难突破。
舒桥听了会儿后觉得无聊,把精力重新投放到了画图上。
大姐舒露打了电话过来,让他过两天带着郁柏丞回家一趟,爸妈从国外回来了,一家子好好地吃个饭。
带着郁柏丞回去啊……
舒桥无奈的扶额,到时候的场面又不知道怎么收,每次只要郁柏丞去舒家,最后必然鼻青脸肿的出来,谁让大姐和大哥总是会联手起来把他暴揍一顿。
郁柏丞也是傻,都知道会挨揍,还是要老老实实的去,都不知道找个借口跑路。
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