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舒桥近来春风得意,心情特别好。
知情人士赵姐满脸意味深长,故意笑话他:“早知道我就不给你介绍那么多的对象了,没想到转头你就又跟你前夫和好,真是让我白白操心一场。”
舒桥咬着牛奶吸管笑眯眯的看着她,不客气的说:“本来我就想相亲,还不是你硬撺掇着我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赵姐轻轻的敲了敲他的脑袋,叹息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夫夫之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但婚姻生活不是儿戏,你要慎重。”
“再复婚的话,可不能轻易反悔了。”
舒桥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电脑屏不语,良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后悔。”
虽然他和郁柏丞从离婚到现在也才过去三个多月,但他却忽然想通了很多事,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怨气倒栽,郁柏丞已经如他所愿迈出了第一步,那接下来的九十九步,他可以自己走。
至于谁爱的比较多,谁吃亏,他已经不介意了。
赵姐知道他通透,便又开玩笑说:“那你俩复婚,还要办酒席吗?”
这个问题难住了舒桥,三年前他结婚的时候几乎请了所有的同事去,已经收过一次份子钱了,再来一次怕是不地道,“算了,到时候私底下请你们吃饭就行了。”
“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世纪婚礼’”
当初他俩的婚礼是郁流深一手操办,排场极为奢华,半个城都在庆祝,但凡有点名气的新闻媒体都被邀请来参加,可以说是很盛大了。
可与其说那是一场婚礼,不如说是一次示威性质的捆绑仪式,用这种昭告天下的方式宣告两家的结盟。所以,舒桥私心里并不事很喜欢那天,而且郁柏丞那时全场不在状态,就像个僵硬的提线木偶跟在他身边,敬酒喝酒,全没有新郎该有的喜悦。
就算复婚,舒桥也没打算再搞什么婚礼,没意思得很。
下午的时候,消失了许久的辛玉终于又给他发消息了,舒桥前阵子找过他,可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他也没怎么在意,以为辛玉心情不好又躲了出去。
联系上辛玉后,两人在楼下的咖啡店见面了。
相比起上一次见面的洒脱,辛玉貌似愁容满面,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难事,喝咖啡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突然受惊四处张望,很像在躲着什么可怕的人似的。
“怎么了?”舒桥纳闷,“藏头藏尾的,有人抓你?”
辛玉很紧张的咽下咖啡,犹豫了一会儿才回道:“如果……如果我说,我确实得罪了人,你会不会帮我?”
“啥?”舒桥一愣,紧接着把咖啡勺放下,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辛玉一脸憔悴,非常难以启齿的样子,纠结了很久说道:“其实,也算是我自找的。”
事情还要回溯到他俩在酒吧的那天,舒桥被郁柏丞带回去后,辛玉一个人被留了下来,本来他的确是打算再留一会儿也撤,可偏偏又看到了另一个绝世美a,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第二次初恋。
喝多了的辛玉借着酒劲酒缠了上去,死活都要跟人家回家。
“我真的不知道那家伙是个死变|态!”辛玉忍不住哽咽了,“他把我带回去过了一夜,然后就不让我走了。”
“他并不住在本市,只是谈生意偶然停歇一晚……后来他还把我强硬的带去他家,不准我联系任何人,也不准我出门,每晚九点半还准时来睡|我!”
“简直不要脸!”
舒桥口中的咖啡险些吐在他脸上,“这狗血离奇的强制爱剧情,真的不是你瞎编的?”
“我编这个干什么?”辛玉擦擦眼角,扒开自己的衣领给他看,“你看见没,这就是那变态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