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完全如此,那也就是说,多少是有些这方面原因了。
秦落羽由衷感到自己可能需要刷新对陵君行的固有认知。
这人除了暴君形象外,很可能还是个自虐狂外加......醋王。
就为了莫须有的飞醋,愣生生在冷如冰窟的临光殿冻了自己几个时辰,啧啧。
她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臣妾从来没有觉得皇上不如萧尚言。何况这件事涉及到十年前洛城之变,皇上并非刻意针对萧尚言,臣妾能理解。”
岂知陵君行一字字道:“朕就是刻意针对萧尚言。”
温媪下毒之事,涉及十年前的真相,也涉及幕后的真凶。
陵君行本来是没打算这么快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的,也不想过早打草惊蛇。
按照他最初的计划,本是打算等绝影回来,多少将事情查得有些眉目了,再告知大秦皇帝的。
只可惜,萧尚言千不该万不该,竟暗中图谋劫走了秦落羽,如此,他便只能提前让温媪现身,为的就是要拉萧尚言下水。
岂知这件事后来还真跟萧家有关,萧广智被卷入其中,匪夷所思地承认了自己就是主谋。
陵君行自然是不信的,但奈何大秦皇帝信。萧家,也就注定了后来的结局。
秦落羽被陵君行这句话雷得简直外焦里酥,好半晌,没说话。
所以这人宁可放弃揪出洛城之变背后的真凶,也要提前打出温媪这张牌,只为了逼着大秦国羁押萧尚言,去找她的下落?
心情略有点复杂,她忍不住道:“皇上就不怕,这么做打草惊蛇,找不到十年前洛城之变的真凶吗?”
“找不到真凶,可以慢慢找。十年,朕也等了。”
陵君行看了她一眼,放缓了声音:“便是再等十年,朕也等得起。”
当然,他绝不会让那些幕后之人还能藏那么久。
可是她不见了,他等不起。
彼时他想要毁天灭地的心都有了,区区一个萧尚言,又算得了什么。
秦落羽:“......”
既然如此那你还说什么?
又何必理会她会怎么想?她怎么想,又能改变什么?
不由得恶作剧地故意道:“臣妾若真觉得皇上不如萧尚言大度,皇上打算如何?”
陵君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如何。”
秦落羽:“......”
然后就听男人轻飘飘道:“只是下次朕做不大度的事,不会再让你知道。”
秦落羽:“......”
聊不过聊不过,这天儿真没法聊了。
她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两人总算躺在床上时,陵君行初时还算安静地躺了片刻,没一会儿突然朝着秦落羽这边侧身过来,离着她近了些许。
秦落羽警惕地往边上缩了缩,“皇上要干嘛?”
黑暗中,就听男人低低地说:“朕,还想抱你。”
秦落羽:“......”
刚才不是抱过了吗!又要抱??!!
秦落羽不想理他,没说话。
先前抱抱他也就罢了,可现在是在床上。
万一抱着抱着他又像昨晚那样耍流氓,又是亲又是扯衣服的,怎么办。
她不做声,陵君行却不肯放弃:“朕只抱你,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