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窦士则松了口气,“行,李药师,那你先开药,开了药我去抓药,”随后看向萧姜,“你带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说的话我都能听懂,之前去看郎中,一般郎中说的话,我都听也听不懂。弄也弄不明白,本来是小病,听着感觉很严重一样。”
萧姜看向窦士则道:“人家郎中不说的严重点儿,你们怎么能重视,你们不重视,又怎么能听从郎中的话,抓药吃药呢。”
李药师去一旁拿着纸和笔,边写药方边说道:“这其实也不怪平常的郎中故意说一些严重的话,或者是郎中之间所用的术语,一般人家也抓不起那个药,能挨过去便不会吃药,只有说的严重些或者说的是专业的用语,让人听不懂总以为很严重,便会认真的去抓药来吃,”李药师看了一眼乌承,这要是平常人家只会先止住血,这往后的调理便不会按照他所说的调理了。
但是这样一来,身体的损伤也就留下了。
等到给身体留下了祸根,往后复发或者虚弱才想起来,那也是晚了。
“士则,这是两个方子,每副抓十帖,”李药师将药方交给窦士则吩咐道。
窦士则接过药方看向一旁的韩风和袁天,“两位帮忙看下,此去是祸是福?可会被人察觉?”
韩风站在一侧未动,“我善观天象,对相术不如师弟精通。”
袁天缓缓一笑,“安心去吧,自如桃花县地界,你们这次便已经转危为安了,士则兄此生商与臣的转变,就在桃花县,也在近期。”
窦士则眼睛一亮,“多谢袁天兄,”他知道不能继续细问,但他已经决定留下来照顾乌承的同时,近来不会离开了,“我先去抓药。”
窦士则离开之时,萧姜一脸恍然,“韩兄、袁兄竟然善八卦之术?”
乌承靠在床边,苍白脸色尽显虚弱,却淡淡一笑,“我与袁兄和韩兄相视也是因为士则被袁兄卜算后,真的应验。”
萧姜一脸好奇,看向袁天,“袁天兄为士则卜算过?”
“哈哈……”袁天摸摸鼻子一脸心虚,哈哈一笑。
一旁韩风摇头一笑,“说来也是一趣事,当时我和师弟身无分文,从山上逃下来,那日就是很想吃肉包了,但是在静云观肉食难见的,突发奇想便下了山,才想到我们没银两,无奈之下就坐地,在地上写上卜算,一次十文。”
“十文当时能卖十个肉包,那肉包比较小,”袁天一笑,“想起来那肉包确实好吃。”
“士则要是百文,他不会花,但是十文钱,当时士则正好生意受阻,”乌承声音有些虚弱,但看到几个好友都在,也精神了许多。
萧姜看向袁天,“袁天兄当时为士则兄卜算,他信了?”
袁天微微摇头,“大概不信,窦兄前额到发际骨骼隆起,一直连到脑后的玉枕处,你的下巴浑圆肥大,下巴右侧隆起,而且明洁光亮,必定在益州、秦州大树功业。”
“当时窦兄便说:如果真如所说,能成就功业,定不忘您指点过他的大恩大德。他来往于两州,做起了生意,日子也日渐红火,一来二去,我们便相识了,只是窦兄不知,我所说的功业,并非生意起色。”袁天脸色严肃。
一旁韩风但笑不语,抬眸看向李药师,“药师兄和乌承兄未来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