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谨言挥开他的手掏出怀里的手绢擦掉她的眼泪,温柔的说:“别哭了,不就是两个镯子吗,谨言哥哥送你更好的!”
牧禹琛嫌弃的抢过手绢:“走开走开,我自己给她擦!”
司谨言不争也不抢,手绢被抢就拿起床头的水杯倒热水给她。
牧心吟这一醒所有人的心也算是彻底放下来一点,一会指挥牧禹琛说想吃这个叫他去买,一会要把床摇起来,说什么躺着不舒服。
苏依依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司谨言蹲在床边给她调整高度,她啧啧了两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当摆设的纪淮:“你怎么不上去帮忙,叫你们总裁做这种事情怎么行呢!”
纪淮只是有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又默默转回了头,她怎么能体会自己的辛酸呢。
刚才牧心吟就说想把床摇起来一点,他一听立马就蹲下身准备帮忙,结果司谨言转过身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
他瞬间就感觉自己被冻住了,然后就看着他们平时捡张纸条都懒得弯腰的总裁淡定的蹲了下来。
不仅慢慢把床摇了起来,还一边摇一边问她高度够不够了,摇完了床以后又马上站起来给她拿枕头垫着,叫她靠着舒服一点,要多殷勤有多殷勤。
苏依依站在一边冲着病床上的牧心吟挤眉弄眼,看见司谨言让开一边后凑上去:“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好一点,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牧心吟:“没事,我现在都好了!”
苏依依看着司谨言端着盆去了卫生间小声说:“你都不知道当时司总听说你不见了,那个脸黑的呀!”
牧心吟:“咦,你怎么不喊他忠,唔~~”
苏依依连忙轻捂住她的嘴 :“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牧禹琛抱着一箱水果进了门,看见她们两个叹了一口气:“身上有伤怎么还胡闹呢!”
牧心吟:“哥,你表情不是很好,怎么了?”
牧禹琛让开身子,让大家看见了门口的人,一脸严肃的封圻和一个躲在他身后唯唯诺诺的苏娜。
苏依依嘀咕:“怎么这两个人来了,我之前就怀疑你出事跟这两个人有关系,,他们居然还敢来真是有勇气。”
司谨言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这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牧禹琛。
看的牧禹琛受不了:“你别这么看我,我不想叫他们跟来的,但是我又觉得凭什么,他们就该来忏悔忏悔,知道吗?”
“再说了,他们道歉是他们道歉,我又没有说叫你放过他们,你还可以随意的嘛!”他放下手上的箱子伸手表示,我不拦着你做这些事情。
谁知道苏娜一听牧禹琛的这句话就更害怕了,缩着身子就想拉着封圻离开这里。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们的眼神给凌迟了,苏依依冷笑了一声:“这才真的是叫心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