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吟:“是我,谨言哥哥你还好吗?”
司谨言闭了闭眼用另一只手努力的撑着身子想从病床上坐起来,她连忙靠在病床边撑住他。
没注意到刚刚看见她的男人有一瞬间僵住了,然后就在她靠过来的一瞬间将她搂紧到了胸前。
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姿势接触过的牧心吟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属于司谨言的气息紧紧围绕在她的周围。
将她的人熏的热热的,脸颊红红的,她一双手蜷缩在司谨言胸口虚虚捏成拳,头也埋地低低的,就像抵在他胸口。
想到他现在身体情况想动动,就听见他闷哼了一声,声音嘶哑的说:“小东西,手要流血了!”
这话一出口牧心吟就只能乖乖的待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
司谨言松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牧心吟看见她的眼睛有点泛红,又想到他身上应该还有伤就准备从他怀里站起来。
谁知道他用那条挂着针的胳膊将她的腰抱的紧紧的,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张俊脸贴着她的鼻息又凶又狠的吻了下来。
站在身后准备推开门喊人的纪淮捂住嘴看了一眼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司谨言察觉到怀里人的小人身体柔软了下来轻轻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抚过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拉上床避开自己受伤的腿,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浓重的呼吸声和咚咚的心跳声几乎响破他们彼此间的耳膜,手心也开始冒汗,可哪怕就是这样,司谨言也不想将她松开!
最后,还是被赶来的牧禹琛拉开的,司谨言目光阴鸷的看了一眼牧禹琛拉住牧心吟的手,舔了舔因为亲吻而殷红的嘴唇又躺了回去。
但是目光却一直跟随者牧心吟,一刻都没有离开。
牧禹琛将她往自己身后藏了藏:“司谨言,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病人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啊,你这占谁的便宜呢你!”
司谨言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我的女人!”
牧禹琛瞬间就炸毛了:“你说什么玩意,什么你的女人,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还转过身教育牧心吟:“你说你,谁叫你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不等着我们一起过来,我就说这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牧心吟被抓了一个正着红着脸搅着一双小手愣愣的听着牧禹琛训话,司谨言面露不善的看着他。
牧禹琛说道最后干脆不说了,拉着牧心吟就离开了病房,把病床上的司谨言完全抛之脑后。
纪淮一看赶紧走进来:“总裁!”
司谨言冷笑了一下:“去,把季宇现在所有的资料全部都给找过来!”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不好的梦,梦里的牧心吟瘦骨嶙峋,干裂着一张嘴,就那样安静的躺在一间空白冰冷的铁皮床上。
他大脑一片空白的站在她面前,不管怎么喊怎么抚摸她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的身体也是冰凉的,身上细细小小的一堆伤口,再也看不见平常的明艳活泼。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鲜活的牧心吟站在自己身边,突然就不想忍了,以前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这一刻全部化为灰烬。
从今天开始不管是谁都不允许在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