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门心思的都在牧心吟的身上,抢过温亦柔的东西就急匆匆的往外走,温亦柔抢先坐到了副驾驶上。
季宇他们到的时候司谨言正陪着牧心吟跟牧淮恩下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牧淮恩对司谨言的敌意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徐灏他们几个围在身边磕着瓜子看着棋盘:“要我说,谨言你直接下不好吗?非要叫心吟跟她哥玩,玩的这是什么?”
牧淮恩看着他们:“喂,观棋不语真君子知不知道?司谨言就算了,你们几个天天没事了来这里打什么酱油啊!”
这几个人也是的,自从知道司谨言要和他妹妹订婚以后,天天准时准点就来他们家报道,而每次牧母都是一脸笑呵呵的样子。
牧禹琛:“我得多嫌弃你们几个,这大过年的你们怎么都不回老家啊,去年也是跟着我们回的老家,今年这是怎么回事?”
徐灏:“你这怎么说的,大过年的人多热闹不行吗?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安排了烟花秀的哦,恭喜我们司先生抱得美人归!”
牧与舟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不就是订个婚吗,有什么高兴地的,结了婚还能离婚呢,万事皆有可能!”
这句话就像深水炸弹一样炸在了司谨言的心里,牧禹琛看着他难看的表情疯狂的鼓掌:“你不说则以,一说话惊人,我给你鼓掌!”
牧与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白/痴!”低着头又看了还在下棋的牧淮恩一眼:“蠢/材!”
徐灏就不能理解:“哎不是,牧禹琛你家这兄弟怎么看起来比你这个亲哥还要生气啊!”
牧禹琛望着走出院门的牧与舟:“你们不懂的!”
他们几个摸摸后脑勺不理解,周婶擦着一双手从前院走过来:“少爷小姐,有客人呢!”
牧禹琛疑惑:“有客人?”
这满客厅站着的就是自己关系最好的几个人了,怎么还会有别的客人来访,大过年的不应该啊。
就在他们疑惑不已的时候,季宇提着东西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温亦柔。
季宇一踏进牧家的客厅,就看见牧心吟坐在沙发上,面前坐着一个男人,是在巴黎机场见过的那个,是她的二哥。
他们中间摆着一个棋盘,看上去好像是在下棋,见过面但是不熟悉的徐灏他们几个人站在牧心吟的身后。
牧禹琛则是站在牧心吟的二哥身边,而至于司谨言,他则坐在牧心吟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占有性的揽着牧心吟的肩膀。
大家相互之间看了看,不太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还是牧心吟先回过神来站了起来:“季宇温小姐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我这里,今天不是过年吗,你们!”
没等季宇说话温亦柔接过话:“哦,这不是之前我住院的事情吗,一直没有抽出空来谢谢你。”
“我们想想你也不缺我们谢谢什么,怕你拒绝就想着过年来拜访一下你,你肯定是不会把我们就这么赶出去的。”
牧心吟笑了一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来者都是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