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个家里最没有地位的牧禹琛坐在牧与舟的身边就像个摆设,牧淮恩嫌弃的把他往旁边一推:“你排到后面去!”
牧禹琛迷茫的指指自己:“我是她哥哥,亲哥哥!”特意强调亲这个字。
谁知牧与舟和牧淮恩同时冷淡的说了句:“哦!”
哦,就哦是什么意思,牧禹琛很是不能理解:“你们不要替妹妹做主,这种事情还是要问问她比较好!”
牧淮恩:“我们是她的长辈,为什么不能替她做主,倒是你确实不能替她做主,像是个打酱油的,给我死一边去!”
他拿起文件卷成一个圈点在桌上:“行,我们收到你的诚意了,至于之后的事情等到妹妹醒了以后签好了字在通知你!”
这已经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司谨言听明白了,等到他走了以后牧父看着牧淮恩手上的文件:“他就这么把东西拿过来了,老司他们同意了吗?”
牧淮恩:“大伯,这是他们家的事情,他自己想办法解决,我们管不着!”
牧与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牧禹琛:“你一天到晚在家上班一般般就算了,连这点事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当哥哥的!”
牧禹琛这两天被他们两个人压榨的都成条件反射了,听见他教训自己下意识的就道歉:“对不起!”
说完以后觉得不对劲:“哎,不对呀,我道什么歉啊,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你们俩这两天还在这呢,你们两个怎么不反省?”
“你说什么?”牧淮恩和牧与舟同时双手抱胸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牧禹琛瞬间就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牧母看着他们调侃:“这以后啊真是不用担心我们若若没人照顾,被人欺负,只要与舟和淮恩在这件事情就不可能!”
牧禹琛试探着指向自己:“妈,那我呢!”
牧母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想搭理他,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嗳,弟妹,我们去厨房看看晚上想吃点什么,准备准备!”
留下客厅里默默心疼自己的牧禹琛和还在死死盯着他的牧淮恩两兄弟。
牧父他们则打着哈哈去了书房,完全没有搭理他们几个的意思。
牧心吟醒了以后将这些东西摆在眼前看了很久,牧淮恩吹着手里的茶杯:“妹妹,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代表了他的诚意,但是我们不替你做任何决定!”
牧心吟试探着说:“就算我不接受还给他也可以吗?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也不全是他的错,虽然有那么很小的一部分。”
越说她的声音就越低,说到底还是有点底气不足。
牧禹琛:“可以,我们尊重你的所有决定,本来我们要的也不是这些东西。”
牧淮恩放下杯子:“但是我还是要试试他再说!”
牧心吟看着牧与舟欲言又止,牧与舟知道她想问什么:“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以后不会再对你造成任何威胁了!”
既然牧与舟都已经这么说了,她就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至于司谨言送来的这叠文件,晚上的时候牧淮恩当着他们的面跟司谨言通了电话,约好星期五的时候去做公证。
为了这件事情牧淮恩和牧与舟延长了自己的假期,牧二叔他们在这件事情结束的第三天就带着牧爷爷牧奶奶先回去了。
牧三婶走的时候拉着牧心吟的手半天没舍得松开,很是叫牧心吟不好意思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