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你懂什么,我叫我妈把这些不需要的东西卖掉,为的也是我们我们以后能过上好生活。”
温亦柔:“是吗?那我请问你你现在叫她过上好生活了吗?你吃锅望盆两手抓着都不愿意放,你父亲的公司,你自己的公司,现在还有那个是你做主。”
“如果我猜的没错都是别人的了吧,就连你现在的公司不是也被人收购了吗?”
季宇狡辩:“心吟说过不管我什么时候去找她把股份买回来她都会愿意卖给我,我自己的公司等到运转开自然也能买回来。”
温亦柔不顾身上的伤口推开他:“你有钱吗?你还有钱吗?买回来,你知道牧与舟是谁吗?你知道买你公司的那个邹凯又是谁吗?”
季宇一听不对劲:“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知道是谁?”
温亦柔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她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季宇,在他心里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罢了,既然自己都不好过,那就大家读不要好过了。
季宇最后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老实在家里待着。”
眼看着他就要走了,温亦柔不顾身上的疼痛伸出手抓住他的裤脚:“季宇,为什么,既然你不会娶我,既然我们现在已经到了相看两眼的地步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放过我,我保证离开这个城市去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生活,将这里的一切全部都忘的一干二净。”
季宇扯出自己的腿:“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还值得我相信你吗?”
望着在眼前急匆匆关上的房门,温亦柔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已经被他听到心里去了,现在他要迫不及待的去调查事情的真相了。
她当然没有指望他真的把自己放出去,可是自己现在被死死的关在这里,对外面的一切都感知不到,手机也已经被砸坏了。
唯一可能出去的窗户被钉死,房间里但凡可以用的工具全部都被没收了,季宇太狠了,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留给她。
既然如此的话,那大家就一起同归于尽好了。
很快,季宇手里就出现了一份不算详细的资料,上面清楚的写牧与舟跟季映南之间的关系,还有季映南和牧心吟之间的来往。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牧心吟都是知情的,季映南作为牧与舟分派在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可以说是掌管了整个公司的经济。
他想不通明明自己每次去公司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看上去都是水火不容的样子,怎么,怎么是这样一个结果呢。
这不可能,与其说他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资料,还不如说是他不相信的其实是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牧心吟面前的伪装堪称完美,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被发现这样的事情的。
那现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季映南那个家伙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蛊惑额牧心吟,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