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宁绝对不会穿给陆衍行看。
许佳宁躺在床上休息了会, 到了吃饭的点, 依旧是不想吃饭。
身体不舒服, 连带着食欲也差了,许佳宁想着这场病,难受点也行, 让她瘦点就好了。
她不东西,但陆衍行就看在一旁, 肯定会让她准时吃饭。
“你想吃什么, 我叫人送来。”
“我可以不吃吗?”
“为什么?”
“我想减肥。”
陆衍行直接一双手招呼上去, 许佳宁的脸蛋被捏的红红的。
“啊,痛啊。”许佳宁捂住自己的脸, 在陆衍行的手中解脱。
“好好吃饭。”陆衍行倒是没有想到许佳宁有这心思,说不定平时也是吃了这顿,下顿就饿着了。
许佳宁现在还在恢复中,食欲不好, 陆衍行便让人送了一份清淡的粥过来。
许佳宁要去拿, 陆衍行不给, “我喂你。”
“我只是发烧, 不是残了。”
“我在追你,总得给我表现的机会。”陆衍行看着她, 眼眸中带着笑。
陆衍行挖了一勺粥, 吹了吹,“张嘴,我喂你。”
许佳宁很不习惯被人喂, 望着陆衍行,顿了一会儿,“我能不吃吗?”
“不行。”陆衍行一口拒绝。
许佳宁胃口不好,勉强吃了半碗,怎么就不肯吃了。
陆衍行收拾好碗筷,让许佳宁睡觉,在他的认知里,多睡会对身体总是有好处的。
许佳宁刚睡醒,很不愿意入睡,她眨眨眼,“我睡不着。”
“那也闭着眼休息,”陆衍行坚持。
许佳宁觉得陆衍行还是不回来的好,一回来就管着她。
“有没有人说你很霸道。”有连人睡觉都要管的人吗?
“我只是对你好。”陆衍行说的冠冕堂皇。
“那你唱催眠曲给我听。”许佳宁的眼睛滴溜溜转,她咧开嘴,笑意吟吟。
她还真没听过陆衍行唱歌,但陆衍行也不像是在KTV唱歌的人,总感觉跟他的风格不搭。
陆衍行摸了摸她的头顶盖,和煦道,“好啊。”
陆衍行真给她唱了首歌,叫世上只有爸爸好。
许佳宁睡得太多,半夜又醒来了,她睁眼,陆衍行还没睡,搬了个笔记本在客厅,聚精会神,面容冷峻,许佳宁蹑手蹑脚起来,绕到了他的身后,她凑上脑袋,好奇大半夜的,陆衍行不睡觉,在看什么,总不能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片子吧。
要是真的是,就给她逮到把柄了,结果,她眼睛凑上去,密密麻麻的都是英文资料,看着像是电子合同。
许佳宁虽是名牌大学毕业,英语过了六级,但要她看正儿八经的英文资料,她可看不明白。
“看的怎么样,跟我说说这项目有没有价值?”陆衍行生性敏感,许佳宁一出房间,她就知道了。
许佳宁面对陆衍行这种顶尖的高材生,她那点文凭就根本就不够看,她瘪瘪嘴,眼睛懵着,“看不懂。”
她连翻译都有困难,更别提评估项目的价值。
“看不懂,没关系,我教你。”陆衍行很大方要给许佳宁做老师。
许佳宁慌忙退一步,“算了吧,我当学生的日子,已经够多了。”
许佳宁智商不低,学习能力也强,但她并不是那种以学习为乐的人,她就是想混个差不多的文凭算了,不给人说闲话,总不能让别人说许家的孩子,连个大学都考不上。
“你还不睡,小心猝死。”许佳宁提醒。
陆衍行跟她不一样,他白天还得上班,这样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工作,许佳宁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得多拿项目,赚钱养你。”陆衍行微笑。
“别把责任推给我。”许佳宁才不认账,别老是累了,病了,说是她的原因导致的。
“养你是应该的,不是责任。”陆衍行笑眯眯的,伸直了身体,合上了电脑。
许佳宁语塞,总觉得陆衍行三句离不开她。
许佳宁生病,陆衍行就窝在她这里,不肯回去,美其名曰照顾她。
“陆衍行,我的病已经好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
许佳宁真担心再不赶人,陆衍行就打算在这里长住了。
陆衍行不肯走,许佳宁愣是把人推出了门外,毫不留情关上。
再给他住下去,跟同居有什么区别。
这还没确定关系,怎么能同居呢。
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嫁人。
陆衍行中途从南城回来的事情,被陆家知道了。
身为公司的总裁,突然工作推给了手下,跑回来,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
陆衍行虽是老爷子的心头肉,但还是照例被狠狠骂了一遍,陆老爷子一激动,拿起身边的东西就砸,陆衍行的额角被擦到,划出了血痕,渗出点血。
陆衍行就插着兜,动都不动,眼睛望着天花板,等老爷子气消了,他也就可以走了。
萧成一看陆衍行的模样,被吓的不轻,“兄弟,你这代价挺大。”
他是知道陆衍行喜欢许佳宁,但从未想过,陆衍行会喜欢许佳宁到这种地步。
搁在以前,陆衍行这种工作狂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哪里可能放着案子不谈,私自跑回南城。
这也太不像是陆衍行的风格了。
陆衍行吸了口烟,目光深邃,“也许,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吧。”
萧成恶寒,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陆衍行吗?
这是刚成年,尝到爱情甜蜜滋味的毛头小伙吧。
许佳宁再次见到陆衍行的时候,看到陆衍行的额头上有伤痕,许佳宁第一反应,“你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许佳宁就不明白了,堂堂的一个总裁,居然老是要跟人打架,这素质去哪里了。
“你心疼我了。”陆衍行到了许佳宁这里,挺自在,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这行为跟小混混有啥区别。”
“我高中那会还真混过。”陆衍行也不隐瞒,他在学校表面是优等生,但抽烟,泡吧,干架的事情一件没少,老师知道他家的底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谁也不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