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刈的咸猪手拂上余尧的耳后,‘礼尚往来’的顺走了她的一只耳珠,捻在指尖,轻浮的开口笑道。
“夫人年纪不大,思想为何如此阴暗,也许我只是诚心归顺国公府呢。”
“呵...这话怕是鬼都不信,如今的国公府只剩下孤儿寡母,连傅国公都死了,归顺?归顺于谁?”
余尧:难不成是傅国公的旧部,什么暗卫死侍的,前来投奔,以后效力于傅琛?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小说中写的那些暗卫什么的都神神秘秘,也搞不清楚什么身份。
“夫人若是信得过在下,我告诉夫人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关于国公府的秘密,想不想知晓?”
卫刈嘴角噙着笑意,与面具下冷漠的冰块脸十分不相符,流露出几分顽劣的本性出来。
“附耳过来...就是......”
余尧瞳孔放大,惊讶到:“你怎会知晓?”
“是真是假,夫人回去一探便知。”
此人竟然还知晓藏在府中的密道,这种地方她一点也不知晓,深门侯府的藏着几条密道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但能知晓密道的人,一定是对国公府很熟悉的人,或者就是傅国公的人。
“你是傅国公的手下?”
呃...他就是傅云逸本人啊!自然对国公府了若指掌,自己也算是自己的手下麽。
见对方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余尧松了一口气,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人。
摸清对方的底,余尧开始反客为主,移步到床垫前收拾被褥,心中也有些生气,这个古怪的人!
“我说...你的主子是傅国公的话,直接过来国公府不行?非要以这种方式?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主母吧,你这翻折腾我,还对我不敬!”
“咳...夫人教训的是...”
卫刈悻悻然抵上唇角,不知为何心底里隐隐有一丝后悔,这个女人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我的身份不能外露,只能以这种方式接近夫人。”
“你不是要进国公府,见不得光啊,难不成每天待在密道里坐牢?”
“自然不是,夫人只需要给我一块手牌,国公府我便能来去自如。”
余尧将被褥铺好,坐在床垫上,这个人虽说是傅国公的手下,也不能全然信任,不过密道的事让她放下了一层戒备。
“这样重要的一块手牌,你让我如何信任的交给你?”
余尧真的拒绝,那他还有其他的办法得到,眼下这种情形,也让傅云逸有点心乱。
这层层的关系似是理不清了,他也不知道到底将自己定位成什么身份,暗卫么...似乎也不错,误会便误会着吧。
“我先替夫人办三件事,给我一个取得信任的机会如何?”
“你叫什么?”
“长情。”
傅云逸,字长卿。卿字吐到嘴边,又改口换了一个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