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绒毛,女人们积极了起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向青梅打听,青梅自然知道大家着急,言语间透出了青木的打算。
听到青木想等各部一起的意思,女人们即刻歇了想法。
“各部如今跟我们处一块,咱们也不好太特立独行,天鹅群还得在大湖许久,咱们多的是时间捕捉。”
“如今有火炕,就是没有绒毛也没关系,之后能捕到天鹅咱们就加餐,不能捕到咱们就吃莲根。”
“吃习惯了,莲根是怎么吃都好吃,有莲根,就是不在捕猎都可以。”
对于大家的刻意配合,青梅听着是满意的,粉樱听着却满肚子气。
然而,她的目的已经被揭穿了,这会,她什么都不能说。
揣着满肚子气,粉樱是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不自觉的,眼神飘向一边静坐的某人:“阿缺,温崖今儿怎么还不过来?”
“她现在叫微微。”青梅挑眼看去,满眼不虞:“微微又不是温崖的影子,温崖来不来她怎么会知道。”
毕竟是喊了那么多年的名字,即使知道改名了,喊错了也没什么,可孩子名字能喊错,孩子不是人家温崖肚子里蛔虫的事她能不知道。
这话,就算没有找茬的嫌疑,也是没话找话。
她们跟她是完全没话可说。
“你要是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自个问去了就是了,咱们可不好奇,他来,端碗给他,他不来留着他的份。”
“···我也就顺嘴一问而已。”
青梅态度太过强硬,粉樱自认在这样的青梅的眼皮子地下讨不到什么好处,讷讷一句便回身抱草。
目送着粉樱,待粉樱去得足够远,青梅这才回头看向夏微微:“这可是你给一分颜色就能跳你脖子上拉屎的人,估计也惦记着你手里的绒毛,可小心点,别落了她圈套。”
在青梅想来,有其母才有其女,小樱都能惦记着夏微微手里的绒毛,何况粉樱。
“今后别说笑,就是看都少看她。”
“嗯。”夏微微顺从的点头。
对于粉樱母女两,她是真不喜,上她们当这种事青梅担心得多余。
而自己都说的那么明显了,青梅却依旧将自己当小红帽,夏微微有些感动。
她觉得,只有真正将你放在心上的人才会不自觉忽视你的能力。
温崖过来时,夏微微正撑着下巴瞅着青梅傻笑。
听到身边动静,她先是抬头,见来人是温崖,果断的收回视线。
温崖对夏微微刻意表现出的嫌弃毫无所感,而夏微微,她就跟身边没这人似的,薅来昨儿没编织完的草衣编织起来。
看看这个在瞧瞧那个,青梅内心越发的纠结。
青梅很担心温崖会跟着她们行事,当吃饱的温崖洗了碗离开时,她夸张的吐出心口浊气。
“这是怎么了?”青木问。
扫了青木一眼,青梅没说什么。
眉头挑了挑,青木压下好奇心。
“微微?”
“青木阿爹帮我砍些枝条去,青梅阿妈你给我搓些草绳,要细点。”
有青木盯着,夏微微就是想在耽搁一下一没机会,而对于青木的离开,青部众人是完全没有好奇心,对于青梅的特立独行,她们也不意外。
青木两口子跟夏微微那是一体的,有夏微微,青木夫妻别说编织,就是捏制都不用学。
“青梅是真放心阿缺。”粉樱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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