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玥几年前出国念书,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每次放假都不能回来。
齐珲就这一个妹妹,紧张的很,生怕她在国外出事。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池虞提出,请几天假出国看看齐玥。
池虞不让。
她近乎冷酷的把齐珲拘在身边,不准许他离开自己半步。
提到原因,池虞只有一个解释。
她身边太多危险,如果齐珲离开,她因此丧命,他也别想活。
齐珲抵触池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在这件事上的专横霸道。
记忆里那些过往在见到齐玥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齐珲激动的快步走到齐玥身前,抓住她左右前后的看。
好像是胖了一点,也白了,整个人透着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温和气质。
当年那个假小子,突然变得女人味十足。
齐玥任由齐珲摆布,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小玥,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吗,快跟哥好好说说!”
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齐玥摁了摁齐辉的手,“哥,这些事我们私下细说,今天家里有更要紧的事。”
经她提醒,齐珲才发现池宅今天分外热闹。
池虞冷眼旁观文如霜将半边身子贴在池贺肩膀上,不知道是在谁炫耀,故作亲昵的凑到池贺耳边,笑着说悄悄话。
不过才几天时间,文如霜改天换面,像是变了一个人。
原先古板的套装和黑框眼镜,换成了火辣的紧身裙小洋装和茶色美瞳,空荡荡的脖子上也戴了昂贵的项链,手镯和项链出自同一个奢牌,还有小羊皮高跟鞋。
池虞宁愿相信池氏明天会破产,也不相信池贺跟文如霜谈起了恋爱。
但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她不接受。
赵贵芳和文松这会在厨房里指点江山,一会嫌弃鲍鱼不够大,一会觉得海参放少了,直接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池虞昨天在电话里明确跟张队表示,多关这两个老不死几天。
没想到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两人就被保出来了。
这个不长眼的人,此刻正在和文如霜旁若无人的调情。
眼前的画面就像一场荒诞的喜剧。
池虞用分析股票走势的专注态度,认真琢磨池贺有多少演的成分。
她没见过池贺跟女人相处的样子。
说起来,不知道是池贺刻意避着她还是怎样。
按道理来讲,池贺这种身份,身边女人应该如过江之鲫一样多。
神奇的是,池虞一次都没有撞见过池贺跟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的那些绯闻,池虞基本上都是从捕风捉影的媒体新闻上看到的。
池虞没谈过恋爱,看不出什么。
她想了想,抬起手,往后头勾了勾。
祁朝弯下腰,“小姐?”
“你觉得池贺是在做戏吗?”池虞附耳到祁朝脸旁,小声的问。
她说话间吐出来的气像某种过热的物质,灼烧祁朝白玉似的皮肤,片刻,便染红了那一小片的肌肤。
祁朝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哑的说:“我看不出来。”
“什么啊。”池虞嘀咕,“你22了诶,都没谈过恋爱吗?”
祁朝的目光投注到她精致的侧脸上,心想,暗恋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