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盛砚琛给夏心悦倒的酒挺多,而盛元曜知道她酒量不行,给她倒的酒只浅浅的一两口。
夏心悦端起跟前的酒闻了闻:“真的好香呢,我忍不住想多喝几杯。”
只闻一下,就把她的馋虫勾了出来。
盛元曜将酒瓶的木塞子塞好,慢条斯理道:“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别多喝了。”
盛老笑道:“今天难得,心悦想喝就多喝点,反正又不是在外面。”
得了准许,夏心悦冲着盛元曜吐了吐舌头,很快就将他给她倒的那一两口酒给喝下肚,随后将空酒杯递到他跟前,让他倒。
盛元曜摇了摇头,给她稍微多倒了一些。
这么一来二去的,夏心悦就喝了不少酒。
这珍藏的酒因为有些年头了,烈性比同牌子的酒更高。
就像盛元曜预料的那样,夏心悦的脑袋开始发胀。
“爷爷爸爸,我好像要喝醉了,我先回房去了。”她站起来,身形有些摇晃。
盛老抿了一口酒,不放心道:“阿曜,你快去看着点心悦啊。”
“我就说她酒量不行。”盛元曜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快走几步扶住了她。
“哥哥——”一开始她还叫了他一声。
可到了三楼,她就推开他的手,顾自己走。走得不稳当,她索性扶着墙壁。
“悦悦,你喝多了。”
盛元曜再次扶住她,却仍旧被她推开。
“你是坏人,你从小就讨厌我的。”
他温柔道:“我没讨厌你。”
“你弄坏我的发夹,弄坏我的裙子,还吓唬我,你就喜欢欺负我哭!”她委屈巴巴地嘟囔着。
小时候,他讨厌她,经常莫名其妙地破坏她的发夹;有时候还把她漂亮的裙子划破;甚至在她的文具盒里面,放上蟑螂玩具吓唬她;就连她画好的画,他都要在她的名字边上署上他的名字……
看她走得摇晃,盛元曜索性将她打横抱起。
她一阵惊呼:“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盛元曜压低声音:“你小点声,等会家里人还以为我怎么样你了!”
她在他怀里,低着头,轻声道:“你怎么样我?你不是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么?”
“记得这么清楚,看来你的确没醉。”男人戏谑,“要不要趁着酒劲,重温一番?”
她开始沉默。
盛元曜将她抱到了自己房间里,轻轻放到床上。
随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上了锁的箱子,放到她面前打开。
夏心悦眼前一亮,箱子里都是她小时候被他弄坏的东西,什么发夹之类的,全都被他修好了。
她拿起一个看了:“这些你都留着?”
“悦悦,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很早开始,就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
那个时候,她戴了漂亮的发夹,大院里的小男孩们都看得眼睛发直,他就生气。偏执地认为她只是他一个人的,所以才把发夹弄坏。同样地,她那些漂亮裙子被他划破的不在少数……
闻言,夏心悦咬了咬唇:“所以那一晚,也是因为你的占有欲?”
盛元曜轻轻捏住她的肩膀:“悦悦,你听我说,那一晚我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才会过于冲动。你也知道,到今天我都没碰你,那是因为我不想再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对他此刻说的,夏心悦承认。
而且她也知道他一直忍着,忍得很艰辛。
她从他的床上下来:“我要回自己房间了。”
“好。”盛元曜伸手扶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