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她没说,昨晚入睡后,她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古代的自己跳了悬崖。
他说过她是他前世的太子妃。
如果他们真的有前世,那从这段时间她眼前闪过的片段与昨晚的梦来看,他们的前世并不甜蜜呢。
昨晚闪过的片段里,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就是她吧?可那个戴着金冠的他,却是那样的冷酷无情啊!
他失忆那段时间,说他寻了她千年,是什么执念让他一定要寻自己呢?
前世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
夏心悦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快到夏家集团大楼时,盛元曜道:“这两天,你爸与夏骏伟的亲子鉴定结果就会出来,你打算怎么做?”
他的话将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拉出来:“我还没想好,先看到报告再说吧。”
盛元曜见她情绪有些低,将车停到夏家集团大楼旁一个拐弯口的车位,伸手在她额头探了探:“身体不舒服吗?”
他还是怕自己把她折腾坏了。
“没有。”她又摇头。
因为出门时间早,此刻,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男人还是不放心道:“悦悦,你要是真的不舒服,就跟我说。你这样,让我担心。”
夏心悦这才偏头,抬眸看向他。
她这么一瞧,让他一慌——
显而易见的,眼前的小女人眼眶包含着泪水。
“悦悦,你怎么了?”他问得温柔,眼中满是对她的怜爱与疼惜。
她眼中的泪水越聚越多,很快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是不是昨晚我弄疼你了?”
“没有,不是这个事情。”她摇头,“哥哥,我昨晚梦见我从悬崖掉下去,死了!”
闻言,盛元曜一惊:“是掉下去,不是跳下去吗?”
“我也不知道是掉下去,还是跳下去的。但我知道,当时的我好害怕,那经历就像是我亲身经历的一般。哥哥,你说这是我的前世吗?是你记忆里的那个前世吗?”
听到这话,盛元曜解开安全带,俯过身去,将她抱住:“悦悦,就算这是前世的事,也已经过去了,对不对?咱们如今要过的是今生今世!”
夏心悦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出来:“哥,我把眼泪弄在你衬衣上了。”
“没事。”他温和道,“别想梦里的事情了,好不好?”
“嗯。”
他在她额头亲了亲:“哭作猫!”
“你又骂我!”她嘟囔着,眼泪水很快收了,“你再骂我,我就不理你了!”
他讨饶:“好好好,我的小祖宗,你不想梦里的事情,我就不骂你。”
“我不想了。”她从包里拿出化妆包补妆。
不多时,她将化妆包放好,道:“我下车了。”
“嗯,走慢点,时间还充足呢。”他忍不住叮嘱。
“好。”她点头,出了车子,关上车门。
没走几分钟,忽然看到拐弯处一下子跑出几个陌生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为首的道:“你就是夏心悦?”
这是夏家集团边上的一条小巷子,再拐个弯过去,才会到夏家集团前的广场上。
这小巷子平日里没什么人过来,此刻忽然出现的陌生男人,让夏心悦提高了警惕。
“你们是谁?谁派你们来的?”
“没想到你长得这么美!”为首的陌生男人讥笑,“不过,我们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今天要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