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魁的那个你,对任何人都来之不拒?”江元表情尬住,还真是花魁啊……
端雪祈问言微愣,但很快理解江元的意思,有丝羞恼:“你、你不要胡思乱想,那时的我尚有争抢身体的资格,虽然不一定抢的过她们二人,但完全可以左右花魁的我的行为。”
“嗯,我相信。”
“真的!”端雪祈越发羞恼。
“我也真的相信啊。”
端雪祈仔细盯着江元的眼睛,好久才愿意相信江元的话,但仍略带一丝不满,继续道。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且随着时日增多,我能感觉的到我醒来的时间越发地少,所以趁着我还能掌控身体的时候,我主动找到周前辈,随他一起住在了醉梦院中。”
“一来周前辈作为师父生前最要好的朋友,算是除师父以外我最信任的人,我便托他照看着我,二来我想周前辈见多识广,又经常接触疯魔,或许可以找到治愈我的方法,但谁承想……”端雪祈叹口气。
“谁承想老周自己也疯魔了。”江元接过她的话继续往下说。
端雪祈无奈地点点头,“与其说是周前辈也‘也’疯魔,不如说周前辈原本就是疯魔,不然当时的他也不会把自己独自关在这院子之中。”
“然后就如你所料,你终于无法再掌控身体,三四年里再没出来过一次,一直都在沉睡。”
“大致是这样,但有一点不是。”端雪祈道:“住进醉梦院不久我便无法再掌控我的身体,但无法掌控身体的时日里我并非没有意识地沉睡。”
“我能清晰地听到、看到、感受到、我能开心、快乐或思考,不论是另外两个我哪一个掌控身体,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我都能知道,只是无法发声,无法行动,无法分享自己所想而已,倒像是把我困在身体这所囚笼里,像个外人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表演。”
就说主人格怎么能没点特殊的地方。
完全有意识,甚至很直观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这是真·感同身受。
“说来,我在身体里看到江院长把谛禅大师和李玉,还有吴敌都治好时,我很激动,那时的我甚至一度将要掌控身体,向你救助,但到底还是没能抢过她们二人。”
端雪祈非常不解,“我一直期待着江院长能够把我治愈,现在看来是真的做到了,可你是如何做的呢?”
对于自己久病不医的状态,都是这种想要知道治愈方法的心态,这点就和和其他病患不同。
患上其他病,医生给药就张嘴,打针就撅腚。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这种就很烦。
“既然你能知道外面事情,那你应该看到我昨晚对花魁的你做了什么吧?”
“昨晚对我做了什么……”端雪祈回想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没有说话。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亲就是治愈你的方法。”江元挠挠头,非常尴尬地开口。
“怎么会这样呢?”端雪祈略显羞涩,但更多的是迷惑不解。
“你知道自己为何疯魔吗?”江元突然问道。
端雪祈摇摇头。
“这就是了,疯魔的毫无征兆,不讲道理,治愈方法难以理解也理所当然,像谛禅以我写给他的故事,吴敌以术算之类的东西,原因很难说清楚,但却都有效果。”江元哄骗地解释道。
端雪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算是接受江元这个说词。
只不过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移开对谁江元的视线。
“亲一下就能将我治愈?”
江元心中一动,这是要……
却听端雪祈继续说:“那你下次,请不要那么久,最好也不要……伸she头”
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