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清醒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乖巧的小白兔,没想到喝醉后会成了另一副多动性子,蒋长封把他带回去,坐个车的时间时不时折腾乱动,蒋长封怕他磕碰到自己,只好用了点劲把人按在自己胸前,不让他胡乱动弹。
Z国早在十年前就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法律虽然通过,一些思想比较保守的人依然不太能接受男人和男人结婚的观念。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到高大男人把一男的困在胸前时脸色又红又青,高大男人看上去不像个善茬,假如他们控制不住在车上……
秉着顾客是上帝的信念司机憋了一路,把两人送到别墅后才摇摇头离开。
下了车,凉风一吹,郁礼浑身更热。酒精点燃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蒋长封腾出手开门的时间,郁礼就趁机用力蹦出他的怀抱,明明醉得不省人事,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挣脱跑开。
蒋长封打开大门后哭笑不得的去把郁礼这只蹦走的小白兔捉回来,说是数落,宠溺的成分更多一些,“摇摇晃晃的,也不怕摔了。”
郁礼弯起眼睛笑呵呵的,几乎被蒋长封半扶半抱着往里带。他醉得全身发软,脚踩在地上跟踩棉花一样飘忽,前一秒还不停扭动,嫌累,手和脚干脆垂着不动了。
蒋长封怕拖着郁礼不舒服,索性手臂往下一滑,把这只醉呼呼的兔子抱回屋。
“好热,呼呼……”郁礼边说边往蒋长封脸上吐热气,酒精上头,蒋长封被他一嘴的酒气熏得本来就热的身体更加热起来,一滴汗落在郁礼的唇角,被他无意识舔干净,嘟囔着呸呸一声,“咸的。”
蒋长封盯着那截红软软的舌头下腹一热,他把人展平了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先给人擦汗,克制着冲动低声说:“小礼,等下给你洗澡。”
“热——”
蒋长封把空调打开,“等会儿就凉快了,别动呢。”
担心郁礼折腾摔下沙发,蒋长封用手微微按紧他的肩膀等他安静下来。郁礼扭动片刻后突然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珠一转盯着人,很快把眼睛阖上,直挺挺地睡觉。
郁礼入睡太快,蒋长封被他这迅速的反应弄得连声失笑。
“总算安静下来。”
他靠在沙发边细细打量这只小白兔,心里感慨:年轻真好,脸蛋红润,皮肤嫩滑光亮,可爱,他喜欢。
醉酒的缘故郁礼脸上和眼角染了一层绯红,面颊上未退消的婴儿肥显得他纯洁又天真。
禁不住沿着郁礼的脸颊摸了一把,蒋长封定定看着他,眼神难辨。直到郁礼身上的汗意干了,他呼出一口气,说:“我去放点水给你洗澡,洗干净才睡得舒服,嗯?”
郁礼推开落在脸庞的手,嘟囔了一声热,侧过身背对着蒋长封把脑袋埋在抱枕下继续睡。
担心他呼吸不顺畅,蒋长封扯住抱枕打算拿开,熟睡中的郁礼却好像知道他的意图,紧闭上眼睛死死抱着枕头不放,闷了一会儿,才把脸从枕下转出来呼呼吸气。
红润湿亮的嘴轻微撅起,蒋长封低头几乎贴近他的脸。
如今近距离的接触,他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面对心上人根本控制不住心自己猿意马起来。指腹轻按在柔软郁礼的唇上,蒋长封眼神渐渐变了,禁不住诱惑低头,唇与唇之间仅隔着一点距离。
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碰到他日思夜想的人。
薄唇发狠往下重重舔舐,噙着柔软的唇饥渴含吮,随时要将人吞咽下腹。
那么美味,想要嚼碎了吃掉。
蒋长封脖颈上青筋露出,他把持住最后的底线强忍退开,粗喘。
他有**,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的反应,可假如他趁郁礼醉酒胡来,那他就不是个真男人了。
随手抓了一把头发失笑,亏他把人送过来时还想过会不会酒后乱性,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对郁礼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
熟睡中的郁礼突然睁眼,迷迷瞪瞪地看着蒋长封。他人还没从醉酒中彻底清醒,摇摇晃晃起身,把身边这么个大男人视如空气,颠颠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