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礼等人出去,才松开一口气。
他摸着发热的耳朵,手脚还有些软,被擦洗的后背及腰蔓延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有细细的电流通过。他蒋叔不过替他擦个后背,为什么他反应会这么激烈?
他实在愧对蒋叔的一片好意,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
浴室中的郁礼沉浸在自责羞愧中,甚至暗骂自己。在他不知道的另一头,蒋长封拿着给他擦洗的毛巾,迅速回到卧房的浴室中打开淋浴。
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了一切声音。
冷水哗啦啦地沿着肌理分明的**冲刷而下,蒋长封没有多少时间,他得在小礼洗好之前让自己射出一次。
扔在一边的内裤被顶住形成一轮明显的弧度,腹中的火越烧越旺,掌心中不停上下摩擦套弄的性器硬得跟铁棒差不多。
他粗声粗气地低喘,双眼半眯中脑海浮现的都是小礼背湿半裸的样子,以及刚才往下看到的那一眼,浸泡在水中饱满的臀部,股沟很深……
“小礼……”蒋长封忍不住喊出心心念念的名字,粗长的**几乎翘起九十度贴在小腹上,柱身硬涨,粗糙的指腹不断在硕圆的**上磨着,刺激出一股股的黏浊,顺着水流往下冲散,有的黏在浓密黑亮的毛发之中。
他抓起给郁礼擦背的毛巾捂在口鼻间深嗅,对方的气息呼入心肺,刺激着胯下的**更加昂扬挺立。假想对方就在他面前,被他压在墙壁上,用舌头热情的把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舔湿,舔开他的屁股……
全身的肌肉痉挛颤动了一下紧绷而起,水流声中爆发出一声低吼,白灼浓稠的大股大股的射在瓷砖上,浴室中一时间全是浓郁的气味。
蒋长封双目赤红,明明还沉浸在**下,却神色沉静低喘着将喷头摘下对准墙壁冲刷,脖颈红了一片。
刚射出的一次的**仍半挺在黑丛之中,他快速将自己清洗,身上的水来不及擦干,随意套上宽松的衣服往隔壁的房间赶去。
郁礼洗好身体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过来,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下,他对着门口的方向重新喊了几遍,蒋长封才推门而入。
“抱歉,刚才有点事要解决。”蒋长封把郁礼小心背起,臂弯穿过浴巾下的腿很暖,又暖又软的贴在肉上。
郁礼身体是暖热的,比起刚冲过冷水的人来说,他瞬间就察觉出来了。
“叔,你洗冷水了吗?好凉。”
他稍微凑近问,脸离蒋长封的侧面很近,出于好奇他还顺着对方的脖子看了一眼,啊,蒋叔的脖子好红,仔细一闻还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这股味道还有一点熟悉。
暖暖的呼吸洒在颈上让蒋长封没完全冷静下来的地方又冲动了一下,好在裤子足够的宽松,他忍着把人小心放回床,拿起一条干的毛巾给郁礼擦身子。
“喝杯牛奶再睡?”听是询问,蒋长封直接把杯子送到郁礼的手上,他侧过身往另一侧坐远了点,避免被看到。
蒋长封有意无意的避开让心思敏感的郁礼察觉到了,他不明白怎么洗了个澡蒋叔就变了个人一样,可是对方的神色没什么厌恶他的意思,仍然像个包容他的长辈。
喝过牛奶蒋叔甚至给他盖好被子关了灯,晚安之后郁礼对着昏暗的房间还没回过神,直到脑海一道灵光闪过,他迅速拉起被子将半边脸遮住,眼神遮遮掩掩的羞涩。
他知道刚才蒋叔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不就是……
难怪蒋叔不太对劲,正常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被打断都会从身到心不爽吧,这事都怪他,破坏了他叔的兴致,怎么刚才就不多再洗一会儿給他叔多一点时间呢,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
第二天一早郁礼接到郁明空的电话,他和郁家的人无话可谈,隔着电话持续一阵沉默,郁明空不说话,他打算挂掉电话。
“等等——”郁明空像是料到他会挂断,就开口说:“我从莫法那边听说你摔伤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摔到腰,已经出院了。”
腰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重要的部位,好好休养是必要的,郁明空转念一想,“我把家里的阿姨安排过去照顾你,这几天你没过来看太爷爷,他问过好几次你的情况。”
郁礼腰伤后担心的事情只有这件,“你不要告诉太爷爷,就和他说我工作忙,去外地出差几个月,我再另外和他通视频打电话,至于阿姨,也不用麻烦她。”
郁明空静了一下,才问:“伤得很严重吗,怎么伤的。”
这是郁明空第一次和郁礼谈论关于他自己的事,他不太愿意说实话,支支吾吾地讲一句停一句再编一句。
“不对。”郁明空警觉性很高,马上发现他话里的漏洞,“你既然伤到腰不能动,那怎么照顾自己?还是说,你现在和别人住一起?”
没等他说话,郁明空急着补充,调高了几个音,“你现在和蒋长封住一起?!”
郁礼沉默,郁明空就知道他猜中了,想起蒋长封不久前和他信誓旦旦的对话,也不知怎么心头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郁明空忍不住质问,“郁礼,你清不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蒋长封是什么样的人你都没摸清楚你就和他同居。”
同居二字让郁礼心里也火了,声音跟着放大,“他是我朋友。”
“朋友?”郁明空一声冷笑,“只有你,才会蠢得把他当朋友,他就是一头狼,而你正把自己送到人家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