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洒点点头,觉得他行雨哥这个比喻言之有理。
肖行雨挽尊成功,一边收拾起桌上的书籍笔记一边感慨教育:“你们还小,等你们大了就知道了,老天会安排很多事来磨练一个人的恒心。少看点电视好好学习吧,别天天尽操心些不该操心的……”
门外传来一声对门解锁开门的声音,肖行雨声音戛然而止,如果他是一条猎犬此刻绝对可以看到两只耳朵竖起来了。
二十分钟后,安顿好小太姑奶奶和洒洒的肖行雨胳膊夹着一只白毛团子扭开了章陌烟的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团黑暗中借着窗外路灯的映射能隐隐看清房里家电家具的轮廓。肖行雨关上门,不算小的声音也没有引起屋内任何的动静,他的心里忽然浮上一层不好的预感。
“陌烟,你回来了是吗?”肖行雨站在玄关喊了一声。
没有任何回应。
肖行雨心里嘀咕:明明刚才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了,不会就他赶小太姑奶奶和洒洒上床的时间章陌烟又出去了吧?
他疑惑地走入客厅,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站在电视柜边环视一圈,房子不大,他几乎没费功夫就发现了伏在沙发的一条人影。
肖行雨立即弯身放掉猫三步并两步,在沙发边蹲下来:“陌烟,你怎么了?”
沙发上柔软起伏的发丝随之动了动,人影仰起半张脸,果然是章陌烟。
在看清来人后,章陌烟愣了愣像是甄别什么似的反应慢半拍后,才喊了声:“行雨……”
“发生什么事了?回来怎么不开灯呢?”肖行雨拨开她挡了半边脸的长发,不由地放低了声音。
肖行雨伸出有力的臂膀将章陌烟撑扶起来,手里的感觉和眼里看到的人都让肖行雨很震惊,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章陌烟怎么好像经历过十级海啸一样虚弱,浑身冰冷,整个人的状态也接近失魂落魄。
章陌烟没有解释,肖行雨也没有再问,他将人在沙发上固定好,取了空调遥控器按开并调到合适的温度,温声嘱咐:“自己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路过客厅灯的时候肖行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停,径直走进了厨房。他开了厨房的灯拿水杯倒了一杯水,走出厨房的时候,他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盒巧克力。
“来,先喝点水,温的。”肖行雨小心翼翼把水杯递到章陌烟的唇边,就这么端了一会儿,章陌烟才迟缓地抬起眼眸看向他,定了半天后才接过水杯喝起来。
肖行雨揣着一肚子问号在章陌烟身边坐下,显出不紧不慢的样子打开崭新的巧克力包装盒,从里面拈出一颗巧克力球剥开锡箔纸。
“给你买的巧克力怎么不吃呢?费老劲才买到的。”
听到这话的章陌烟仿佛从梦中惊醒,几乎跳着凑到他眼前,一把抓过茶几上的巧力盒查看。
肖行雨受了一惊,深深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你怎么拆了这个?”章陌烟低低的声音里有些慌急。
“……”肖行雨不敢动了,“再不吃下个月要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