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氏,注意你的语气,我们再怎么也是你的……我们再怎么也是老人了,你这般粗鲁无理,小心蒋文友休了你!”蒋大青脸色涨红的指着商氏说道,原本想说是长辈的,忽然发现对方才是长辈。
“想提辈分是吗?我还是你婶婶辈的,咋啦?我这个婶婶辈分的就不能说你了,什么休了我,你以为蒋文友是你们家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人家啊,我呸!还指着我鼻子喊商氏,按辈分你得叫我婶娘!大青侄儿,懂吗?”商氏平时不会拿辈分说事,看着蒋大青要拿辈分压人不成拿人老说事,顿时火不打一处来,插着腰瞪着眼就是一顿数落。
“你你你!”蒋大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蒋刘氏看蒋大青败下阵来,连忙指着商氏说道。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我家里也是你们这外人来撒野的地方?!我的客人也是你们可以指摘的?滚出去!听见没有?滚!大门在你们后面!!”秦淇莜站起来指着这两人吼道,想起自己原来看着青草流口水的原因,在看这两人丑陋的嘴脸,秦淇莜有点气恼得上了头,血气上涌。
“汪汪汪!”大旺在一旁朝着二人狂吠。
“你!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个外来户,你能保得住你的东西吗?随便来一个男人就把你东西骗了去,我们好心来叫你回去,护着你,你还这般识抬举!”蒋刘氏气愤地指着秦淇莜说道。
秦淇莜咬牙切齿的念道: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唉?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chuan 二声)死!”
蒋刘氏和蒋大青懵了,这说的是什么?相鼠?老鼠,她骂自己是老鼠吗?
看着对方懵懂不知,只知道是骂人的话,秦淇莜有点挫败感,他们听不懂就达不到效果啊,行,解释给你们听:
“这首诗的意思是:最受人讨厌的老鼠尚且还有一张皮遮挡它恶心的内表,作为人却没有威仪的人,不配活在世界上,还不如早点死掉的好!
你看看那老鼠还长着牙齿,有的人却不知道羞耻,做人而没有羞耻之心,不死还等着干什么?
老鼠还有遮羞的身体,而有的人却不知礼义廉耻,做人如果不知礼义廉耻,为什么还不赶快去死!”
秦淇莜解释的痛快,骂人骂的痛快,虽然尖酸刻薄了点,但真的内心畅快啊~好想大笑,算了憋住,憋住,关键时刻忍住!
她不曾留意身后一群人都惊呆了,还有这样骂人的,怕听不懂还解释一遍。
蒋刘氏更是气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蒋大青扶着她,指着秦淇莜愤恨的怒喊:“你等着!!”
蒋刘氏手上的篮子掉在地上,几个鸡蛋碎了一地。
“儿子,把这篮子丢出去~!脏我的地!”秦淇莜看着蒋大青背着蒋刘氏离去,淡淡的说道。
等看不到这两人的背影了,商氏激动的拍手:“哇,好痛快啊,刚刚怎么说的啊,我哪天跟蒋大河家的吵架就用这个骂她!”
秦淇莜感到头脑昏沉,差一点点就晕了过去,不能太激动了,心情波动太大,容易头晕啊!
商氏张氏连忙把摇摇欲坠的秦淇莜扶进旁边卧室躺下。
“叮!恭喜主人完成任务,完成度完美,奖励包菜种子一份,额外奖励改良萝卜种子两份!”
不过这奖励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秦淇莜已经完全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