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孩子还小啊,不要这样啊!”一个女人悲伤地哀求,“麻烦放开我女儿啊!”
“奶奶@,老子看上你们的女儿是你们的福气,给我装什么装?到我家里,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鬼嚎什么?”一个年轻男人轻佻的声音说道。
“放开我,我不要去你家,爹!!呜呜呜~”
秦淇莜也不顾刚刚的暴击了,她又遇到纨绔了吗?“看看怎么回事?”
上次是京城纨绔,强买强卖,低价买走自己用命换来的蟒蛇,这次不知道是谁家纨绔,秦淇莜心中憋着一口气。
“南哥停车!”秦淇莜喊道。
商氏早就打开车后的布帘子,往吵闹的源头看去。
秦南停下车,看着秦淇莜下车,也跟着下车,走到她旁边,隔开走得很近的人,被隔开的人原本想呵斥几声看着对方穿着,又有那种难受的威压,连连退开。
“实话告诉你们,我是县令的小舅子,本爷就是本县的土皇帝,你们给我老实点,别想着报官,报官就跟自己送自己进监狱一样,本爷也不是谁都看得上了,你们都快穷死了,本爷看上就是你们的福气,哭什么哭?!!”
一个穿着浅蓝色绸缎衣服的瘦弱青年抓着一个十二三岁姑娘的手腕,威胁着姑娘的父母。
小姑娘面黄肌瘦,鼻子翘挺,樱桃小嘴虽然没有多少血色,但轮廓明显,眼睛大而有神,此时满含泪水,配上巴掌大的小脸,一脸楚楚可怜,是个小美人胚子。
“官爷啊你高抬贵手啊,孩子还小啊,呜呜!”听得对方说自己是县令的小舅子,小姑娘的父亲,一个身材魁梧但面黄肌瘦的庄稼汉哭得眼泪哗哗流,一旁的妇女更是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在古代,在怎么早婚一般都要等姑娘及笄才会谈婚论嫁,这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在现代来说还是个刚刚小学毕业刚刚进初中的初中生而已。
这年轻纨绔这么小的丫头也要抢强,实在是恶心到秦淇莜了。
“听说本县县令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是个公平公正,正义廉洁,受人仰待的父母官,为了本县的百姓呕心沥血,只为了百姓头上一片青天,这位公子莫不是在冒充?”秦淇莜扶着商氏的手说道,她没有见过县令,也不知道现在的县令怎么样,但高帽子谁不喜欢戴?
这公子回头看来,见秦淇莜眼睛一亮,这才是真美人,再看到那鼓鼓的肚子,顿时眼光又暗淡了下去,看对方穿着打扮不俗,还有仆妇,打手一般的随从,肯定是富贵人家的,自己也就一个县令小舅子,大户人家的闺女女人他不敢惹,也就只能欺负没有背景的小老百姓了。
秦淇莜看着眼前眼睛深陷,有着熊猫眼一般黑圆圈的青年,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人倒是穿得人模狗样,这一看就是一副短命样,还招花惹草,就不怕精尽人亡,来个马上风。
听得对方夸赞自己姐夫,这青年笑着说道:“自然,我姐夫可不就是一个好官吗,人人都称赞的!我怎么会可能是冒充呢?这县城里谁不认识我啊!”
“我觉得公子是在说笑了,你肯定不是县令大人的家人,他呕心沥血只是为了百姓过上好日子,让百姓头上有一片青天,可是你在干嘛?你在他身上泼脏水,你在他身上扎刀子,他在前面辛勤努力拼死拼活为了百姓,你在后头捣乱破坏!你在后头扯他后腿,你在伤害他的百姓!你在给他抹黑!你绝对不是县令大人的亲人!世界上没有你这样的亲人!”秦淇莜说得慷慨激昂。
周围围观的人群忍不住拍手道好。
青年人脸上有点挂不住,他来这里一年多了,还没有谁这般说过自己,自己的姐夫曾经敲打过自己,但他已经习惯了这种作威作福了,只要不招惹那些富贵人家,他屁事都没有。现在他家里有十几个小妾,人家大都是自愿,有几个有点扭捏,还不送到家里来了,今天看到个新鲜的,想带回去,以为对方会高兴地磕头,没有想到这般不识好歹。
“如果你真是县令的亲人,你少给他添堵,如果他得一个纵容亲属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名声,只怕他仕途要折掉了,如果他知道是你给他坏了他的前程,断了他的仕途,你觉得他还能做你的靠山吗?他能原谅你吗?”秦淇莜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