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保证的!为什么整个院墙都没有了?
还有院子里摆了很多桌椅,这是怎么回事啊?
“哎呀,这是谁家娃啊?这脸怎么回事?”有村民发现了赵文宇,看着一身泥灰,鼻青脸肿的他,好奇地问道。
“只肿了半边脸?!不是那小公子吗?”
“哎呀,不会是被毒马蜂蜇脸了吧?”
“哎呀,可怜的孩子,怎么跑山上去了啊?看衣服破的!”有妇女看到,心疼他的惨样。
有着惨样的他得到大部分人同情,好像他不再是那个让人讨嫌的小公子似的。
“快过了,洗把脸!”刘婶看着惨不忍睹的赵文宇,早上破坏她门的事情就不跟他计较了,院墙原本就有点老旧了,现在被弄坏了门,正好农闲,重新做个新的,就把老院子墙推了,今天这里村里人多,几下就能清理干净。
赵文宇觉得丢脸丢尽了,冲过人群桌椅板凳,冲进自己睡觉的房间。
朱佑早就在窗户往外看到他的惨样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卧虎藏龙,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把练功七八年的有好师父带的赵家世子打得像个猪头。
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赵家世子被迫多认了个师父。
赵文宇一身脏兮兮的,也不顾身上泥土,钻进被子里,捂着嘴,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实在是太憋屈了,他这辈子吃过最多的苦头和屈辱都在这个小山村里。
蒋家村外面,一骑黑骑踢踏着地面,快速而来。
“是谁骑马来了啊?”在外面摆桌子的人望着远处的马说道。
“是南大侠!”
很快,黑马停在秦家不远的石板路上,路上摆了很多桌椅板凳,他没有办法骑马靠近,停在外围,抱着黄启星下马,拴马在一旁柳树下。
秦南身上浓浓的煞气和血腥味吓得靠近的村民不敢声张,一个个连忙让开路来。
秦南背上背着麻袋,肩上扛着脸色煞白的黄启星,面无表情的走进秦家院子。
杨妩原本在主屋陪秦淇莜,逗弄小宝,听村民喊她,说他儿子回来了。杨妩连忙走出去,看到扛在秦南肩膀上的黄启星,杨妩吓得腿软,差点跌坐在地。
“他没事!晕马!”秦南轻轻放下黄启星,把他放在板凳上躺着。
“呕!”黄启星脸色惨白,胸膛起伏,想吐又没有力气吐的样子。
“儿子啊!”杨妩心疼地扑过去,忽然又觉得自家儿子太丢人了啊,蒋文友都只是腿软,自家儿子晕马怎么像要死了一样的?
“咦呦,你看你个怂样,来两人帮忙把他给我抬回去,丢死人了,骑个马变这个鬼样!”
秦南走到主屋前,“夫人,路上不安全,我送东西回来了。”
有人把去刘婶家的齐文芳叫了回来。
齐文芳看着丈夫身上干枯的血迹,眼圈都红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没有去!”
“啊?”
秦淇莜开门,正准备抬脚出门,被齐文芳挡了回去,“月母子不能出门见风,快回去。”
秦淇莜把其他人打发出去,“我有点家事,大伙先去外面看看啊。应该很快能吃席了。”
等人都走了,秦淇莜才问道:“怎么回事?”
她也看到了秦南身上干枯的血迹,闻到浓郁的血腥臭味。
秦南在卧室外面回答道,“路上不太平,银庄内部有鬼,有人想劫银,饥民想抢粮食!东西送回来晚了,还请夫人见谅,所幸不辱命,东西没有少。”
秦南从背上放下麻袋,齐文芳接过,手下一沉,差点拿不住,秦南连忙拉一把,护送进门,自己站外面。
齐文芳关上门,“夫人,您点点数。”
“我信得过南哥,只是南哥有没有受伤?”秦淇莜问道。
“南不曾受伤!”秦南在外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