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青重重一哼:“我就喜欢勾引你。”他紧紧盯着睦野,大有胡搅蛮缠的意味,“反正你把我救回来,我不可能说走就走。”
“木头,你不要喜欢她,你看我哪里没她好了?”
“我除了是个男子,哪里没她好看?”
睦野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出口,最后只化成一声叹气。
片刻后睦野恢复平静,道:“我和她并无任何关系,吃饭吧。”
曲溪青:“……那我呢。”
睦野沈默,黑贝蹲在一边吃完狗食后,回到曲溪青旁边。似乎察觉到它主人让曲溪青不高兴了,一会儿呜呜地往曲溪青腿蹭,一会儿又呜呜地往睦野腿边蹭,两个人什么话也不说,急得它在两人间团团转。
睦野拍了拍黑贝的脑袋,黑贝就安静下来了。
一顿午饭过去睦野就要出门继续干活,曲溪青得不到回应,便也怄气不跟出去。
他坐在院中将几朵花苞摘了蹂躏,院内的花草冒了头,平日睦野会定时清理,不让荒草将生出来的花覆盖。他打理院子时亦是不疾不徐沉稳从容的,在那会儿,曲溪青都舍不得去骚扰农夫。
因为那时候的睦野神色不仅平静,似乎还透着一丝温柔。他无意窥探到,心中一暖,便也不去闹了。
什么时候睦野对他这般温柔就好了,而不是只会当根木头不理他。
曲溪青将花苞蹂躏了一地,最后挨不住倦意,趴在石桌上沉沉入睡。
睦野提着农具回来,一眼就看到在院中熟睡的人和趴在石板上的黑贝。
黑贝朝他低呜了两声,曲溪青未醒,他放好农具出来看到被摧残了一地的花包,望着曲溪青的目光满是无奈。
回屋拿出一条被褥为曲溪青披上,睦野去后院取出母鸡今日孵出的鸡蛋,正直起弯下的腰时,两条手臂从后头缠了上来。
曲溪青披着被褥,下巴懒懒搭在睦野后背,睡意还浓,嗓音软哑。
“你回来了啊……”他半眯起眼低笑,缠在睦野腰上的手臂立即被拉开了。
睦野沉道:“我去准备晚饭。”
曲溪青郁闷地轻扯身上的被褥,母鸡对他咯咯叫了两声,他摇头失笑,果然只是错觉,这根木头还是这般。
“不解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