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他是个体魄健壮的正常男人,有人当着他的面脱光自渎,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如何能不走火?
睦野艰涩低头,他看向身下高高耸起来的一团,宽松的裤子难掩底下昂扬的弧度。
难堪、不安、羞窘接至而来,软榻上曲溪青还在自渎,睦野艰难迈出一步,才搭上门,身后突然贴上一具软滑的躯体,光洁的手臂如蛇绕过他的腰身缠了上来。
曲溪青脸上全是沉浸在**中的迷离之色,他轻挑地往睦野耳垂呼气,仿佛发现了美食珍馐,往前探去,红眉将睦野的耳垂 含在嘴里软软轻啃。
牙齿轻咬看耳垂,湿滑的舌头从上面细细舔过,发出啧啧的声响。
有水丝顺着睦野的耳垂落下,曲溪青偏下头,往他的颈边舔了—口。
被舔过后的睦野如遭雷击,一滴汗从滚动的喉结滑落。
屋内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轻挑地吟笑。
曲溪青全身**,他挺动翘起的柱身往睦野身后难耐蹭动,小孔中流出的水沾染在农夫衣物上,布料薄薄的一层,黏腻之感让睦野突然回了神。
他脸红耳赤的想要挣脱,曲溪青却先他一步,缠在腰上的手往小腹之下滑去,隔着裤子,捂在那高高的昂扬翘起的**上。
睦野懵了。
曲溪青按在阳物上的手隔着布料缓慢揉动,他意味深长的舔了舔眉,“很大嘛……”
睦野木着脸死死盯着被揉弄的阳物,艰难幵口,“放、放幵——”
“嗯?”曲溪青使重了力气揉捏,听到睦野倒吸一口气后,才满意道:“你说放幵?放幵什么?”
“……”
“你不说明白这是什么我就不放。”他轻笑,吮了一口睦野通红的耳垂,响起啾的一声,“喜不喜欢我这样碰它?”
睦野:“……你放——”他闷声一哼,阳物被揉得突然弹起。
曲溪青一只手捉不满,便两只手握住那柱身,隔看裤子也能感受到阳物的滚烫。
他轻轻笑看,手指沿看粗大的柱身上下摩擦揉动。停在硕大的顶端时,便刻意往阳物顶端的小孔戳弄,那怒涨的阳物高高弹起,很快,流出的水将裤头全部沾湿,满手的滑腻。
曲溪青松幵睦野的裤腰带把手滑进去,炽热黏腻的**把里头的布料全打湿了,粗壮如儿臂,两只手只堪堪捉了半边。
睦野身体绷得死紧,颈上青筋暴起,身前后背全是汗。
“嘴上拒绝,可这里骗不了人哦一一”
曲溪青噙了睦野的耳垂,上下揉弄**的手一只滑入底下,一个使劲,两只手分幵捏住的一半囊袋和柱身,顺看褶皱的纹路 ,细细抚弄。
被人如此玩弄敏感的阳物,睦野重重喘出,他发了狠,野蛮的把身后的曲溪青扯幵,铁臂一抄,曲溪青被他用力扔上软榻接着压上去。
睦野双目赤红,脸上、脖子上的汗落到曲溪青**的身体。
“你! ”他幵口欲骂,对上曲溪青肆无忌惮的笑,喉结一滚, 猛然发疯似的报复性埋头往他耳垂重重一吮,待曲溪青溢出呻吟,他顺着满手的柔软细腻,舌头重重从耳垂往下滑动,水丝将曲溪青的肌肤润的晶亮,肩膀**的一片。
当睦野的眼睛落在如豆子般小巧红润的乳首上时,他张幵嘴, 用力一啜。
曲溪青躬身将**往他嘴里送,“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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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高吟,牵回了睦野魔怔的神智。
睦野双目发愣地看着被他压制身下赤条条的人,猛的松开钳住曲溪青的手,埋头往屋外跑了。
曲溪青睁着欲求不满的眼:“……”
早晨的荒唐之事一直萦绕在脑海,在田里劳作的睦野频频走神,他回头张望,岸边曲溪青对他摆手,他骤然惊醒,告诫自己要集中精力,不得在想那荒唐之事。
曲溪青嗤嗤笑弯了腰,这已经不知道是睦野第几回用这种目光看他了,想到今日尝到的**滋味,他舔上唇角,对农夫的身体满意得紧。
接近晌午,村民上岸休息。
睦野回了岸,却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闷着脸吃锅贴。
曲溪青思忖要如何逗弄他,附近村民谈论的话飘到耳边。
“嗨,你们听说葛三的事吗。”
“这瘪三咋的,又打他婆娘了?”
村民嗤笑:“这瘪三昨日拿着从他婆娘那抢来的钱去快活风流,结果窑子里的人说他不能人道,村里都传来了!”
附近的村民一哄而笑,唾沫齐飞骂他活该。曲溪青跟着捧腹大笑,眼前一暗,他抬头,睦野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他。
曲溪青心中一紧,“怎、怎么了。”
睦野拉着他往静谧的地方带去,四下无人,睦野才道:“葛三的事是你做的?”
曲溪青装傻子,“你胡乱想什么。”
睦野沉下脸色,看不出喜怒。他道:“下次不要这样做了。”
曲溪青火从心起,“就是我做的又如何,葛三这种人,让他不能人道已经便宜他了,他活着就是个祸害!他把许莺害得那么惨,没要他的命就不错了!”
他气呼呼地吼了一通,睦野却仍面不改色。
曲溪青环臂道:“反正我做也做了,你若是气就骂我吧!”
睦野静静看着他,过了会儿,才叹气道:“我不气,做甚么要骂你。”
“那你为何不让我做。”
睦野只道:“总归是不太好。”
曲溪青不依他,“葛三才不好!”顿了顿,他不想睦野讨厌他,便凑近对方,狐疑问:“你真的不气我?”
睦野:“没有气你。”
曲溪青又问:“那、那早晨的事你气不气我?你一上午都没有跟我说话了。”
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