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野呼吸沉重紊乱,面目赤红。他盯着怀中**的人,手指抽出,曲溪青后穴一空,难耐地哼了一声,微睁着水光迷离的眼眸,“阿野哥,**我——嗯呜——”
抵在穴口处蓄势待发的阳物用力挺了进去,整根没入贯穿,曲溪青高吟着用力绞紧后穴,穴肉紧紧沿着壁内的肉根不放,睦野身体绷紧发硬,猛地紧肋住曲溪青的腰,待后穴稍渐放松,便沉默地喘着粗气埋头猛干。
被**浸得**的粗壮阳物从穴口快速地抽出插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伴随着时而高扬时而急促的呻吟喘息。
粗糙的手掌揉着曲溪青身前翘起的茎身,前后齐齐猛干猛弄,百来下后,睦野沉哼将肉根用力抽离,一股滚烫浓重的白浊喷洒在曲溪青股间,有的黏腻的沾在翕动的穴口处,曲溪青被烫的收紧了穴口,睦野眼神一暗,搂紧了曲溪青绷紧的腰身,继续将阳物塞进那后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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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的香柔之气,睦野为曲溪青清理干净穿好衣裳后,他让曲溪青再躺一会儿休息,起身将窗户打开。
屋内的浓郁香气渐渐往外飘散,睦野转过身望向木床上的人,看着看着,神色便怔了。
手上仿佛还残留有对方的细腻软滑,近几日接二连三被**冲昏头脑,他无措,却无法克制地沉浸在那**的快感中。而这些,都是曲溪青教给他的,他让他入了瘾着了魔,一旦接触,只能沉沦。
曲溪青趴在床头,他慵懒睁眼,“木头,我饿了。”
睦野恍过神,道:“等我片刻。”他转身出屋,关门时与曲溪青的视线对视,心跳漏去半拍。
院中黑贝趴在冰凉的石板上呜呜着磨蹭下身,黑色的狗尾巴不断摇动,看到睦野出屋,狗头一转,低低呜出声,继续蹭石板。
曲溪青躺够了披衣出来,趴在石板上的黑贝看到他,狗眼登时发亮,撒疯一样猛地冲到他腿边。
大狗身子曲起站直黏上曲溪青的腿蹭动,睦野从后院提着木桶过来看到,脸马上黑成堪比木炭,疾步上前把黑贝用力扯远,再牵出一条麻绳把它套上。
曲溪青低头看腿,又盯着癫狂的黑贝,恍然道:“它……它发情了?”
睦野黑着脸点头,“回屋换身衣裳吧。”
方才黑贝在地板磨了半天又去蹭曲溪青,也不知会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在上头。想罢,睦野紧绷着脸将麻绳牵回手中,朝曲溪青道:“我带它进柴房,安分了再放它出来。”
黑贝四肢扒拉着地板嚎个不停,它眼巴巴望着曲溪青,硬是给睦野拖入柴屋关起来了。
黑贝在里头猛挠柴屋的门,曲溪青跟在一边,“动物发情是天性,把它关着不好,不然牵一条母狗回来陪它吧。”
睦野沈默看他,“黑贝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想起方才他开窗将屋内的香气散出去,黑贝很可能是受到那股气息的影响导致突然发情。
那股柔香,就是他吸入了也克制不住。
睦野从旖旎的思绪回神,问道:“溪青,你……你是哪一类蛇?”
“溪青?”曲溪青翘起嘴角指着自己重复一遍睦野的话。
睦野眼神闪避,却没躲开,他轻点头,见曲溪青高兴,又沉声唤了他一次,“溪青。”
曲溪青身子一侧,靠在睦野肩头,“我是艳蛇。”
“艳蛇?”睦野在山中田野间看到的蛇不少,却并未听过此种类的蛇。
曲溪青往睦野颈边吹气,“我并无让人见血封喉的剧毒,我的毒素是——情毒。”
“倘若有人中了我的情毒,轻一些,和催情的春药无异,若重了,一盏茶的时间不与人交合,那么他就会饱受欲火焚身的折磨,最后七窍流血死去。”
睦野:“……”那么曲溪青身上的香便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想起方才的纵情,再怎么木的男人也不免面红耳赤了。
春末的最后两日,城内会派遣差吏到村里收缴每年的人头税,前两年差吏以暴力多收取税钱的事历历在目,因而村民这几日早早备好钱,钱不够的便东奔西走借来凑足,一时间弄得村里上下人心惶惶。
这段时日采集的药草睦野早早就晾干,今日他得进城一趟,曲溪青看他从起床就忙得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捉住睦野的手气恼道:“我给你钱的不够么?”
睦野道:“足够,只是我能自己挣得。”事关一个男人的颜面,倘若他白白拿了那份钱,他睦野成什么人了。
曲溪青不高兴,睦野又道:“你莫要生气。”
曲溪青背对着他,睦野不会哄人,只能干巴巴的重复,叫他不要生气。
曲溪青瞪着他,“你不要我给你的钱。”
睦野面有无措,紧巴巴开口,“我会养、养你,还有我娘。”侧在两边的手捏紧,睦野又说,“用我自己的双手。”而不是靠曲溪青辛苦潜入蛇谷取甘灵草得来的钱。
“你莫要生气了……”
曲溪青被睦野这样一说,倒没怎么气恼,他捏了一把睦野的手,望向院子外载了满车的东西,“那你要带我一同进城。”
这次睦野运到城的东西比较多,曲溪青跟去实在不便。可睦野不会拒绝他,两人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总算赶到城内。
集市今日十分热闹,街上卖艺杂耍的引来众人围看相看,出门前睦野给曲溪青戴了一条面纱,街上人多,曲溪青遮住了容貌便也不会引来太多人注意,此时街头热闹,更好不过了。
睦野牵着马车在前面开路,曲溪青跟在一旁,系了满车的竹篾微微挡他的视线,渐渐地,他被集市的热闹引去心神,再回神时,他发现他和睦野被人群冲开,马车不见了踪迹。
曲溪青对着熙熙攘攘的街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