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的水声持续响起,睦野要射时抽出涨的发紧的** ,**与湿软的穴肉分开始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一阵热烫的阳液射在曲溪青屁股上,沾了满满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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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沈默地为曲溪青清洗,动作从容平稳,哪里看得出方才那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曲溪青掬起水往睦野身上洒去,笑骂:“禽…兽。”所幸李三娘去了隔壁找人说话,倘若方才他们做的那样激烈被她知道,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睦野任曲溪青为所欲为,等把人擦洗干净,他将窗户打开把气息散出去,有走出屋外擦了擦身子换过一身衣物,待身上没有汗,才装了碗莲子羹进屋,一边给曲溪青扇风纳凉,一边喂他吃东西。
天气热,方才又有过一次情事,曲溪青软软地瘫在席上,有一下没一下喝着莲子羹。睦野给他摇了会儿扇子身上又出了汗,他把扇子推回去,“你自己扇。”
睦野只好作势给自己扇了两下,曲溪青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这附近可有水潭?地方还要隐蔽。”
睦野思量之后,“山上有一处。”
曲溪青道:“那我过去避几日吧,等过了除邪日我再回来。”说罢,他面色恼怒,凶巴巴的地看着睦野,“进城的时间又要拖延了,再这般下去,我何时才能同你成亲呀!”他眉间还泛着情潮,实在凶不起来,看上去倒显得可爱。
睦野被曲溪青那副恨嫁的娇憨神态取悦,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浅笑,他沿着曲溪青的面颊痴恋地亲了又亲,才说:“总要等你身子不难受的时候。”
用晚饭时,曲溪青将和睦野商量过后用作掩饰的借口对李三娘说了,“大娘,我这几日要回家探亲,等探完了亲再回来。”
李三娘吃饭的动作一僵,曲溪青在睦家住了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没想到还有亲人。她舍不得曲溪青走太远,道:“如若不然,把你的亲人接过来一起住如何,”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住在一块还能相互照应。
曲溪青把睦野先前给他捏造的借口搬出,“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只是师父平生喜爱外出云游,每年这段时日才回来暂住几日,因此趁这几日,我想回去见见他。”
李三娘做恍然大悟状,自那甘灵草的事情过去,她就觉得曲溪青学过什么通仙之术,且修为一定颇为才通了灵,让山神庇佑他。如今一听他有师父,那想必是位了不得的得道高人了,高人一向都云游在外的。
李三娘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只好嘱咐道:“那娘和阿野在家等你回来,一路上你要当心。”曲溪青容貌这般出众,李三娘不放心,又说,“出去时要带着面纱,能遮阳还能免去旁人的围看。”
曲溪青点头说是,桌下捏了捏睦野的手,被对方反手握紧了。
翌日大清早,太阳还未露头,曲溪青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佯装出门了。李三娘和睦野把他送出一段路,距离村口还有段距离,睦野便让李三娘回去,说自己把曲溪青送到村口外。待李三娘走后,睦野将马车架到村外时,为了掩人耳目,又折了一段偏僻的路,一直往上山的路走。
这条道十分偏僻,又是从村外进入的,因此路上只有他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曲溪青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日他睡得不安稳,今天又起身早,山路颇为颠簸,愣是没把他从酣眠中颠醒。
睦野驾着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曲溪青趴在里头睡得酣甜。他定定看了半晌,也没把人唤醒。
把睡得安稳的人抱入怀中,后面的路马车驶不上去,睦野便把人抱上山,准备到达山洞时,曲溪青才从睦野怀中转醒。
他睡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方才还在车上,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睦野抱着他了。
睦野道:“就要进山洞了。”他抱着曲溪青,后背还挂着一包袱的行李,尽管走得四平八稳,曲溪青仍作势要跳下去,睦野将他搂紧示意他不要动,“不碍事。”
入了洞内,当真入睦野所言,这山洞别有天地。
洞口十分隐秘幽深,不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且洞外幽暗,进了洞中上方却有一段是没有岩壁遮掩的,光线照入洞内,不算明亮,却分外柔和。再往里走近,便能听到水流轻缓流淌的声音,待水潭映入眼帘,曲溪青恨不得跳进里面戏水,他对睦野道:“这可是个好地方。”
除了水潭附近,周围干燥,并未有湿润的水草生长。洞中宽敞宁静,光线充足,在这地方过上几日未尝不失为一种享乐。
睦野把包袱内的东西取出,他清扫出一块地方,从外头找了一些干草叠上,在用几层柔软的被褥置放在上层,他还备了些干粮甜糕,洞里虽有水潭,还是用水囊装了两袋水上来,做完这些,睦野才起身,曲溪青突然从后头缠住了他的腰。
曲溪青舔了舔睦野的耳垂,“木头~”
睦野偏过头看着他,“嗯。”
曲溪青:“你何时回去?”
睦野:“午时前得回去,以免娘担心。”
曲溪青嗅着睦野身上浓郁的元阳之气,昨天虽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想到他们要分别几日,不舍之下身子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曲溪青缓慢地啃着睦野的耳垂,睦野被他磨得情难自抑,转身把曲溪青抱起,按在石壁上。
咋日**过的穴口还有湿软,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没褪下,睦野松开腰带,将曲溪青身下的衣物往上掀起,折起他的腿缠在腰间 ,翘起的**猛地往穴口插进去。
曲溪青细细呻吟,绕在睦野腰上的脚趾头微微缩起,他亲上睦野的唇,含糊道:“阿野哥,**我,**我才能一一嗯一一”
睦野几记挺入,**又涨又猛的嵌入穴内最深的地方,他朝那地方快速顶弄,曲溪青的身子随着睦野的猛烈顶入一耸一耸的颤着,口中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睦野噙住柔软的唇瓣,嘴上亲的温柔,胯下的**却在肉穴中**得又快又凶,翻带出殷红的穴肉,慢慢的,被**软了的穴内流出了水,打湿了睦野胯下的黑丛,顺着腿根流下。
一番**过后,曲溪青被睦野收拾干净喂饱,目送睦野离开时已经过了午时。当日才分别的两人心里都不太好受,时间过得尤为缓慢。
夜里,曲溪青在洞内辗转难眠,他每日睡前都习惯叫睦野说话哄他,尽管睦野不会哄人,他却十分享受那种温存的时刻。洞内似乎还能嗅到睦野的气息,曲溪青睁着眼,一声叹息,接着又翻了个身。
柔和的月光倾斜在洞内,静谧深寂,披在来人身上。
“溪青。”
曲溪青:“!”他猛地坐起身,目瞪口张地看着睦野,“你怎么过来了?!”
睦野上前把他抱紧,语气有些沉闷,曲溪青一时半会儿居然没听清楚。只是被睦野的气息环绕,倒叫他憋闷了半天的心情畅快起来。
曲溪青缠着睦野亲了一口,戏笑道;“木头,你大半夜跑上山来看我,这月黑风高的,咱们像不像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