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三月, 万物繁衍,无论是林中的鸟兽还是人, 沉寂了整个严冬, **随之渐渐苏醒。
温暖的房内满屋春色,柔香馥郁,动了情的人在香气的催化下, 身子的反应愈发强烈。早饭过后曲溪青就将睦野拉回屋二话不说把人扑在床上磨蹭,他嗜睡了大半个冬天, 睦野体谅他就没有与他发生夫夫间那美妙的床笫之事。两人一个睡一个忍,被压抑了几个月的火气, 在曲溪青突如其来的撩拨下,睦野把人紧紧按在床里,唇舌濡湿交缠着, 粗重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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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野用结实的大腿紧紧将曲溪青的腿夹在身下,硬邦邦的**戳在光滑的小腹上摩挲。
他埋头不断吮吸曲溪青的脖颈,如梅花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绽放,**流出来的精水打湿了胯下的黑丛,浓密的耻毛将曲溪青细嫩的肌肤扎得不太舒服,曲溪青不耐地扭动腰腹,却被睦野牢牢扣紧,紧接着一只手掌挤入他的双腿间,手指一探,噗嗤一下刺入严密紧合的穴内。
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住手指,曲溪青仰起弥漫着绯红色的脖颈,“嗯,木头再往深一些——唔。”
睦野用力将手指往穴内一插,抵在最深处搅弄一番,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睦野伸出舌头往曲溪青耳朵里舔舐,沉声问:“深不深?”
“唔——”
手指微微抽出又是一个用力插入,睦野曲起手指在穴内勾着搅弄,再抽出手指,手掌上沾满了黏滑的**,睦野将湿漉漉的手往曲溪青面颊一抹,呼吸急促起来。
曲溪青慵懒笑了笑,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睛,他眼角泛着桃红,欲求不满地挣着张开双腿,“木头,快、快,大木头快插进来。”
睦野浅浅勾起嘴角,拉开曲溪青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肩头,粗壮硬热的**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声,许久没被开拓的肉穴死死绞着**,整个吞了进去。
汗水从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着曲溪青的臀肉微一使劲拍打两下,臀肉被拍得轻轻晃动,响起啪啪的声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夹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着唇边,“就把它夹里面。”说着,故意缩紧了肉穴,睦野被他夹得双目发红,往那臀肉又狠狠打了两下。
“不让它动动它以后怎么**你。”睦野舔着曲溪青的颈侧,腰间用力挺入,被肉穴绞紧的**深深**进去,他往后抽出一下,接着继续挺入。
睦野按着曲溪青,渐渐**开许久为**过的肉穴,健壮的腰身愈发快速地挺动,狰狞的**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股湿热黏腻的**,打湿身下的被褥。
他们换了个姿势,曲溪青骑在睦野胯上,这使得男人的**捅得更深,湿滑的小腹被**顶得鼓了起来。睦野掐着他的腰身,时而将曲溪青捧起来再拉着他用力坐下,穴内被**戳弄的软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射出一股精水,热烫的精水洒在睦野紧实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这令平日里沉肃的男人显得**起来。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将精水涂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发肿乳粒上,他按紧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顶弄,**直挺挺的将肉穴捣得发红,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将他**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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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纵欲几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并未感到疲倦, 两人精神焕发, 惹得院子外的黑贝把小母狗压在怀里呜呜蹭动, 小母狗还年幼, 自然来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从黑贝身下抱起来, 朝黑贝唬了好几下, 才暂时保住小母狗的贞洁。
没有了小母狗,黑贝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对着地板不停磨蹭, 它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三娘怀里的小母狗,盼望着它快些长大,哎,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开春后便要着手种稻的事了,如今医馆内请了两位大夫看诊,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时间下田耕种,曲溪青问他为何不请人来帮忙种稻,睦野便说这稻子还是由自己种下来的好。
又一日踏着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个大早开始往田里赶,每年热闹忙碌的耕种时节,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们先提着农具出门,等女人们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门下田给男人搭把手。孩子们又涨了一岁,因此在学堂里念书的小孩又多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忙活,孩子们背着娘亲亲手缝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间的小道上,一边玩闹唱曲儿一边往村里的学堂赶。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着青草盘腿而坐,他面前的不远处睦野正弯下腰插秧,水田没至小腿上,睦野的裤子堪堪折上膝盖,抬腿时露出结实的小腿,稳健有力。
自从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时起了大片的红疹,无论是种稻还是收割,睦野都不让他下田地了,且春季较为湿冷,曲溪青畏寒,这田里的寒意从脚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劝说,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态度坚决,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挣扎。
耕种是枯燥无味的,曲溪青在岸上等待却并未感到无趣,他时而打量四周,譬如岸边停了两只鸟儿追逐,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天,顺手招两条蛇出来陪他玩玩。
如此过了半日,田岸边突然走近一个人,曲溪青挑眉,颇感意外。
付文庭朝曲溪青越走越近,他站在曲溪青身侧,目光在曲溪青踩在草上雪白的赤足上微微一顿,随即半蹲下与曲溪青平视,浅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曲溪青曲起伸直的双腿,自己套上鞋袜,疑道:“你怎么过来了?”
还没到收税的日子,城里的官却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村里。
付文庭道:“此番前来有事相求,我这次——”他目视前方睦野的背影,“我是过来找他的,顺便也看看你,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曲溪青忽略了后半句话,他问:“你找木头做什么?”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堂堂知府的儿子找睦野帮忙,曲溪青狐疑地看着他,“木头能帮你什么?”
付文庭苦笑一声,“你或许不信我,可这件事只有他能帮忙,而且也只有他能解决。”他做出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害他。”
曲溪青把睦野叫上岸,睦野见到他身边的付文庭,上岸时眉头都是皱起来的,“怎么是你。”
付文庭无奈地揉弄额头,“睦野,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而且这件事只能是你才能解决。”
睦野沉默不语,付文庭又道:“我爹病了,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特意来请你过去给我爹看看。”
睦野道:“愿意给知府看病的大夫并不缺我这一个。”
闻言,付文庭苦笑出声,“算我求你一次,你过去看过之后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自从过完年后,我爹的身子就……他在塌上卧了几日,根本没办法起身处理公事。”
岳城的知府在普通百姓心中一直是位公正严明的好官,睦野有所耳闻,却没有亲眼见过。付文庭见睦野沉思,便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在医馆里看病不收取贫困病人分文,倘若我爹此次迈不过这个坎,岳城或许就会失去一位好官,你、你能不能就当可怜可怜他,过去看看。”
曲溪青仔细观察睦野的面色,正欲帮他拒绝,睦野却道:“那就去看看吧,我也只能尽我所力。”
付文庭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