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那么多的货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你这话说出去谁信?”冯远冷声问着。
那跪在地上的人,结结巴巴好一会才继续:“说,说不定是,是着火的晚上就被烧了?”
“说不定?我要确切的答案,这批货事关重大,如果真丢了你们十个脑袋都赔不起。”冯远把手中的折子啪一下拍在桌上,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这人可以离开了。
那下属赶忙退出去,打开门迎面遇上张成,恭敬地行礼后才离开。
“城主,又来了两个自称是大夫的人,说是能治少爷的病。”张成犹豫地说着。
冯远冷笑一声:“呵,能治最好,不能治就给我丢出去。”
张成顿了会才点了点头,他总觉得最近城主脾气暴躁的吓人,要不是他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可能也会不自觉害怕。
张成从冯远的书房离开径直去了偏厅把那两人带去了冯岷的院子,刚进院子就听见冯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事,我要弄死他。”
“你不会轻点啊。”
张成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推开门就让到一边让两个大夫先进去。
“少爷,来了两个大夫。”
“快,快让他们来看看。”冯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喜悦。
张成对身边两人点了点头,那两个身材看起来颇为瘦弱的人就朝冯岷的床前走去。
悦榕一看见冯岷躺在床上挠着痒的怪异姿势,差点笑出声来,一直被沈映乔撞了下才忍住。
他们两就是沈映乔和悦榕。
这两人早上听见城主府重金寻医的消息后,就开始琢磨要不要趁机来赚一笔,毕竟这痒痒粉还真就只能悦榕来解,尤其是冯岷一开始就有伤在身,就根本不可能熬过十五天一直不碰。
“大夫,我家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张成在一边看着悦榕把脉疑惑地问着。
悦榕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故作高深地说:“他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治,但就是有点麻烦,今天先暂时给你开个方子吧,你照着方子去抓药,然后让这位公子去泡泡药浴,能够缓解这种症状。”
张成听罢就让人呈上毛笔和纸,让悦榕写下药方。
这期间沈映乔就四处环顾着冯岷的屋子,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有钱。
墙上挂满了各朝各代有名的书法和画,还有很多理论上应该绝迹了的珍贵瓷器,总之就是什么都有。
“大夫也喜欢字画?”张成见沈映乔看着墙上的字画出神,笑着问。
沈映乔摇了摇头,随口说:“就是好奇。”
张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让两人先在偏厅等候,待冯岷的病情有所缓解后再让两人离开。
“啧啧,冯岷这败家子是真有钱啊。”悦榕感叹着,她刚才虽然在写方子,但那满眼的字画让她想忽视都难。
沈映乔看她一眼笑了笑:“我们可不是为了钱来的,治病才是要事。”
悦榕一怔,待听见门外悉悉索索地声音时才点头道:“说的是,到是我目光短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