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虽然没看见打冯岷的人,但就凭那狠劲,他觉得不可能是那女人。
“有道理,你最近去好好盯着那女人,对了,她新酒楼也好好盯着,我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冯岷眼神狠辣地说着。
王小腿点了点头,顿了会才说:“最近,张俱来找我了,说是关心关心你的伤势。”
“哼,他能关心我的伤势?他是怕我现在就死了吧。”冯岷冷嘲着,好一会才继续道,“我哥最近有没有查到底是谁偷袭的我?”
“这,听说城主最近丢了批货,那货好像是秦公公的,他最近应该为这事正焦头烂额吧。”王小腿迟疑了会才说。
冯岷嗤笑一声:“行,我知道了,你去告诉张俱我同意他的建议了。”
“是。”王小腿恭敬地说着,只是却不知道冯岷指的是什么事,心下琢磨了会,却也没想出来。
冯远在酒楼雅间里见着张俱时,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张公公,今天到是有空,不过我没空,恕不奉陪。”
“城主,张公公这是有事相商,您且等等。”徐清齐不动声色地拦住了冯远,在桌前坐下。
严知站在徐清齐身后看了张俱几眼就移开了视线,屋子里几人的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
“城主就不想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吗?”张俱笑着道,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冯远瞥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知秦公公交给你找的人,你找到没,若是没有的话,还是先好好找找吧。”
“我的事,不劳烦城主你费心了,听说你最近丢了一批货,不知城主找到没有?”张俱一边喝着酒一边问着,只是城主两字咬的极重,带着让人忽视不掉的讽刺。
冯远看向张俱,眼神冷漠的像是寒冰,声音也带着冰冷:“如果你找我来是为了落井下石,那你就要失望了,货物的线索我已经找到了,至于什么时候找到货那也快了,到是张公公,不知你这人找的如何了?听说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你,冯远你不要在这阴阳怪气,秦公公都没怪罪我的事轮得到你说?”张俱气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尖利的声音说着。
冯远见张俱生气,也只是拿起酒杯浅酌了一下:“我只是提醒张公公罢了,张公公不必动怒。”
“提醒?呵,不知道你丢了私盐的事够你掉几个脑袋,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咱家到是不用你操心。”张俱冷嘲道。
冯远的神色却一下变了,严肃地目光在扫过徐清齐和严知后才又落在张俱身上:“张公公慎言,有些话可不能瞎说,毕竟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张俱明显也是一怔,显然是刚才在气头上,完全忘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但这会听了冯远的话,还是让他有些不爽:“掉脑袋这事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咱家可还想好好活几年,毕竟这货可和我无关。”
冯远冷冷瞪了张俱一眼,只隐晦地说:“你这话最好记着,不然到时候可说不准谁先掉脑袋。”
话音刚落就站起身来,出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