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冯岷要是知道他叫的神医是我们会不会疯?”悦榕笑嘻嘻地问着。
沈映乔也笑了:“可能会吧,为了不让他发疯最好还是不要暴露。”
假扮神医的事情过去几天后,沈映乔再次听到冯岷就是在自家酒楼里。
“你说这冯岷是大病一场后就转性了?怎么天天在城主府门口施粥?”
“这谁知道?我看就是装模作样,估计没几天就放弃了。”酒楼里几个喝着酒的人讨论着。
沈映乔听罢,挑了挑眉,她没想到这人真的会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了,她虽然对此不太感兴趣,但要是能少一个死对头也是不错的。
事实证明,她就是想多了。
冯岷施粥的善举持续不到五天就自行撤了,至于其他的善事,呵呵,那和冯岷无关。
“少爷,我们今天真不去施粥了吗?”王小腿一边给冯岷按摩着,一边问着。
他最近真有些捉摸不准自家少爷的脾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炸了。
“去去去,去什么去,累死我了,那些乞丐怎么那么多啊,我每天看着你们在那施粥就需要很久的时间,我有这干嘛不好,最近我们酒楼怎么样了?”冯岷闭着眼睛靠坐在软塌上不满地说。
“我这不是怕少爷你又遭罪吗?”王小腿呵呵笑着,手上却没停。
“行了,不是让你派人跟着神医了吗?要是再出现那症状我们直接去请神医就好了。”冯岷无所谓地笑笑。
他算是想明白了,什么善事,那东西不适合他。
“我们这次跟踪的很小心翼翼了,不过也只看见他们拐进了一条巷子里,就不敢跟了,他们很警惕。”王小腿想了会才说。
他其实觉得那两人有点奇怪,声音有点粗哑,身材在成年男子身边虽不至于矮小,但实在过于瘦弱了点,完全不像是大夫。
“知道哪条巷子就成,你最近多去酒楼看看。”
“是。”王小腿应了声。
沈映乔因为这几天忙着酒楼和冯岷的事,一直没去找易书,因此易书亲自来府中接她了。
“沈掌柜最近很忙啊,也不知道我们的契书什么时候能履行?”易书坐在偏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茶杯,声音颇为冷淡地说着,但明显带着一丝调侃。
“你们有什么契书?”严知冷眼瞥了易书一眼。
他最近也没听阿大提起过这人和沈映乔之间的事,今天猛地听见这话,反而让他有些烦闷,虽不至于不开心,但总归让他觉得他再沈映乔心里没那么重要,是可有可无的。
易书看了他一眼,随口道:“生意上的,沈映乔没告诉你?”
“我从不过问她生意上的事。”严知冷眼看着易书,声音却非常冰冷,甚至带着一丝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