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孙羽的一番话,接下来几天陈起到是消停了,没再用什么理由耽误进程,反倒是一直跟随大部队行进。
“这陈起这几天到是消停不少,比来时收敛多了,这是怕了?”
“什么啊,这家伙说不定又在憋着什么坏招呢?你是忘记来时他把我们给折腾的多惨了吗?”
“也说不准,昨天不是听说被王爷身边的那少年给丢出马车了吗,估计还是害怕了,这家伙欺软拍硬的本事这几年在皇宫里可是体现的妥妥的。”
“唉,这事我昨也看见了,这王爷身边的人就是不一样,居然连这祸水都敢揍,是真不怕秦公公啊。”
“你以为人是你啊,这可是皇上的亲兄长。”
“兄长怎么样,那小皇帝还不是一样不敢反抗秦公公吗?”
“你这话可小心点,被别人听见你就别想活了。”
几个士兵聚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一旁的小太监却混在人群里听得清清楚楚,他立马跑去了陈起的马车里吐槽着。
“公公,你说那些士兵是不是不想活了,居然敢说秦公公和皇上的事。”
“他们这次回京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好说,就让他们死前好好过过嘴瘾吧。”陈起冷笑着。
小太监一听就笑了起来附和道:“公公说的有道理。”
“哼,先让他们过几天好日子,等咱家回了宫,这些人要是还有命回去我定要好好折磨一通。”陈起冷笑着,看了看队伍前面那个大马车,心里狠狠唾骂了一声。
林奇筠赶了差不多十天路才到达灵州,最近的灵州到是风平浪静的,抓捕沈映乔、严知一事也落下了帷幕,酒楼前张贴的大大的封字也被撤了下来。
林奇筠经过有间酒楼时多看了几眼,就径直去了刘咏家。
这条巷子里就只有刘咏家一个宅子,旁边都是商户。所以还算热闹,林奇筠看了眼紧锁着的大门,正奇怪着就看见刘咏耷拉着脑袋从巷子外走进来。
刘咏自巷子外走进来,一看见林奇筠就一改先前颓废的样子,兴冲冲地喊道:“七爷,,七爷,你回来了,我师父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要回来了,这几天我就看着酒楼已经没有封条了,我猜你们可能要回来了。”
林奇筠见刘咏朝他跑来,就笑着道:“你跑哪去了?”
“我就在灵州城随意转转,看见很多酒楼客栈都涌咱们以前酒楼的菜式,有些怀恋罢了,去吃了几次,还是师父教我做的最好吃。”刘咏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点遗憾。
林奇筠看他一眼,摸了摸他的头道:“你师父他们没事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处理灵州的这些产业,你要是想继续在酒楼当厨子,一样可以的,不用担心。”
“好啊,那我师父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么久没见,我还,还真有点想他们了。”刘咏说到后面声音低了几分,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