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丞相的儿子?”沈映乔好一会都没想明白,所幸也不想了,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
秦易书见她真不知道,就没好气地道:“也不是说什么大事,王妃近来忙碌不知道是应该的。”
沈映乔听出秦易书话里的不满,只好笑着道:“到是没想到咱们的易大厨如此记仇,看来以后我要小心了。”
秦易书无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反而问了几句她这酒楼的事,就因为府中有事先离开了。
悦榕见人走后才道:“沈姐姐你说秦丞相家的三个孩子,性格怎么如此不同?大儿子性格沉稳、阴鸷,二儿子性子疏离,小女儿张扬跋扈,关键是几人长得也不太一样。”
沈映乔仔细回想了一下秦易书和秦诗婷的长相,确实是没有一点相同的,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长得很好看,其他再无相同之处,确实有些奇怪。
悦榕见沈映乔没说话,就小声在她耳边道:“我听那些人说秦易书是丞相在外的私生子,以前不接回来是因为秦夫人不同意,也就最近才松了口,把人接回来了。”
沈映乔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以后少听那些说书先生的话。”
悦榕撇了撇嘴,她觉得说的很对啊,那些说书先生把人讲得一愣一愣的,她都相信了。
严奇自从那日和一个太监联系过后,就在宫里课业结束后,一个人出了宫,去了城郊的一处破房子里。
“你是怎么进宫的?居然还能让太监给你传话。”严奇盯着王昌奇怪地道。
他那会就觉得奇怪,但偏偏被他娘亲看见了,也不好在多问什么,幸好他娘亲也没问他,不然他还在真不知道要不要实话实说。
“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以后什么时间来这,那太监都会告诉你,非必要你不要来这,打扰我炼药。”王昌冷声说着。
严奇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想来啊。”
王昌也没理会他的这句话,只道:“你给那个药人解毒,看看他中了什么毒,写出毒药的配方,我还有事,你自己玩。”
说着就进了一旁的屋子里,留下严奇和那个昏迷的药人在堂屋里。
严奇本来没理会王昌在干什么,偏偏闻到从那屋子里传出来的浓郁的草药香,但他却分辨不出来是哪些药材,在做什么。
疑惑地看了眼刚才王昌拿进去的几种草药,好一会才小声嘀咕道:“这不是补药吗?谁这么虚啊,这几种补药放在一起不得补吐血啊。”
严奇认出是补药后,就没再理会王昌在干什么,只给那药人把了把脉,又看了看那药人身上的各种症状才,才开始配药。
一下午的时间。严奇就只是看出了这药人中了什么毒,解药还没弄出来,本想告诉王昌一声自己先回去了,就听见那屋子里隐隐约约几声怒吼,时不时还伴随着骨骼碰撞的声音,像是在打架。
严奇小心翼翼凑近那屋子,听了一会,那声音就消失了,只能听见几声微弱的呼吸声,正奇怪着,门忽的从里面打开了,王昌见他站在这就没好气地道:“怎么了,药人死了?”
“没,我是想说我先回府了。”严奇说着,视线却朝王昌身后的屋子里看去,却只看见一张床和一张摆满各种瓶瓶罐罐的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