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终于来了,快坐这。”张俱连忙上前叫道。
秦江合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在主位上坐下,看向一旁的徐清齐,冷声道:“找我来干什么?”
“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锦江赌坊的掌柜,徐清齐。”张俱连忙介绍道。
徐清齐也微微向秦江合行了礼,不卑不亢地道:“秦公公,多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秦江合瞥了徐清齐一眼,语气平淡地道:“坐吧。”
张俱这才和徐清齐一起坐下。
“徐掌柜这脸还在怎么回事?不能摘下面具吗?”秦江合看向徐清齐脸上的那面具,冷声问道。
“请公公谅解,在下从小脸上就受了伤,摘下来可能会吓到你。”徐清齐语气平静地说着。
秦江合却冷哼了一声道:“杂家什么都见过,不至于被吓到,你若是不肯摘才是让我觉得不妥,一个不肯拿真面目示人的人真没什么可结交的。”
张俱看了秦江合一眼又看了看徐清齐,连忙道:“干爹,你就别为难他了,他脸上的伤确实严重。”
“这是为难吗?”秦江合看向徐清齐冷声道。
徐清齐语气淡淡地说:“自然不算为难。”
面具摘下的那一刻,张俱倒吸一口凉气,秦合也怔了好一会都没说话。
“不知秦公公满意了吗?我这伤已经多年了,看起来十分可怖,不然也不会戴上面具。”徐清齐说完就重新把面具戴上了。
“没什么事,我认识以神医,他很厉害,什么毒都能解,到时候我让他给你看看,定然给你治好。”张俱连忙道。
徐清齐只是笑了笑:“这伤治不好,还是不劳烦张公公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说罢就先行离开了。
“这人还真有点意思。”秦江合冷声道。
张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真是没想到秦江合会让徐清齐摘面具,这伤他也听说过只是不知道这样严重,今日一事定然让徐清齐有些难堪。
“他的身份和来历告诉我,这人值不值得信任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秦江合冷声说道。
他是不太相信徐清齐的那点背景的,干净的过分,不像是真的的倒像是捏造出的身份和背景,他今日也只是试探罢了,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徐清齐到底伤得有多严重。
“干爹,这人我一早就和他相识了,算是值得信任的人,身份背景除了干净点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张俱在一旁小声说道。
秦江合听见这话连头都没抬,只是看了看手中的扳指道:“有些人可不是表面看起啦那么简单,这人和严知也相处了很久,我不信他一点都不知道严知的身份,但却一直没对你提过,你不觉得可疑吗?这人我不敢说一定是严知的人,但一定和严知脱不开关系。”
张俱仔细回想了一下在灵州的事,虽然有些地方确实很可疑,但知道严知的身份这事,他是敢肯定不是的,毕竟他和严知也相处得挺久的照样没看出这人就是王爷。